这一日中午,天津城门口走来两匹雪白的骏马,前一马上共骑两人,一男一女,后一匹去是骑了一名男子,三人衣着不凡,男子相貌俊朗,女子年岁虽不甚大,却已娇美可人,艳丽非常。
这三人自然就是,无愁、婉萧,肖云。
三日前三人自京城出发,才出了城没多久,婉萧便叫着走不动了,她虽会骑马可从来没独自一骑走过数个时辰,这时娇躯被马抖的全身都散了架一般,更让她难以言语的是臀下两侧火辣辣的疼痛,起初还咬牙忍耐,又过半个时辰,那是无论如何也不成了。
再加之天色又晚,无耐之下三人只好下马临时找个乡下人家,暂时安歇。
第二日,婉萧姑娘是无论如何也不肯上马,能有个安歇之地就不错了,这乡下人家,哪里去找马车?
于是三人三骑就变成了后来的无愁与婉萧同骑,婉萧侧坐在无愁横放的大腿上,与其说是侧坐还不如说是被无愁横抱呢,一路上叫无愁领略了柳下惠可真不是好做的,直叫无愁想不通的是十四岁的小姑娘都吃什么,该有的都有,不该有的都没有。再加上一个身上时不时冒点酸水,一人骑两匹马的肖云,一会儿换这匹,一会儿换那匹,换着换着将一匹给放生了。
刚开始婉萧还有点羞涩,渐渐的在肖云嫉妒的眼神下,她倒好,放开了胆唱起歌来了,直叫肖云大叹小时候疼错了人儿。
三人在天津城里暂歇了两个时辰,便有人来通知出海的船已准备好了,那是肖家做生意运货的货船。
三人来到港口,踏上货船。货船很稳,没有一点的不适感。终于缓缓的驶出了港口。
据船员说若是碰到好天气,航行顺利约二十天可达福建,如果碰到恶天,那就不好说了。
刚天始四天,风平浪静,风和日丽,三人站在船边赏赏海上风景,看看海鸟,也十分自得。到了第五天,海上开始起风,风不太大,船体有些颠簸,无愁倒还好些,肖云和婉萧则叫起头晕。日落之时风势稍小,二人还挺的过去,本以为风会就此停歇,哪知入了夜,忽尔间风雨大作,电闪雷鸣,再加之此次是南下,船上未载货物,船体轻盈,便抖的十分厉害,船上其他船员似是早已习惯,也见怪不怪。
肖云婉萧则开始大吐特吐,味口全无,脸色白青。
二人叫苦不迭,无愁只得将婉萧抱在怀里,以真元来调解她的不适,可是他的真元实在有限,帮了婉萧也只是免强够用,哪里还有多余真元来助肖云,肖云边吐边叹‘交友不慎’‘见色忘义’。
气的无愁回他道:“我看你还是吐的少,还有力气来说嘴。”
也亏了肖云有能耐,最后竟盘坐于船板上练习起无愁传他的启灵之术来,越练不适之感越轻,到后来,已能在船上行走自如,任凭船体在风吹雨打中再如何颠簸,他也能轻松面对。
婉萧被肖云之行为所激,也闹着不要大哥来帮,也要凭自己之能来笑对风雨,一时间,二人竟好似暗中相较一般,都刻苦修习起来。
启灵之术本与纳气之术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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