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
“那还不快说,要是让我知道你有一句假话,痛苦将是刚才的十倍!”风韧怒喝道,同时余光一瞥,发现唐文兴的脸色有异,心知眼前之人必定知晓内情。
那人连连点头,又指了指肩膀上插着的三根银针:“那个,能不能先……”
叮!叮!叮!
只见风韧一挥手,三根银针全部倒飞刺入到了房顶上。
“快说!”
“是是……我是冥淮宗的人,这次来古洪镇是和唐老爷谈生意的。想必阁下应该知道,冥淮宗做的都是些见不得人的勾当,但是利益巨大。很多时候,都会找些人帮忙,他们看到有好处可捞,也不会拒绝。刚才被那位小兄弟所杀的,其实是冥淮宗的二宗主。本身他亲自来是准备想探探那座古塔的,却没想到来晚了一步。后来听唐大公子说人群里有个女子是他仇人,就出手抓走了,也是他亲自动刑的。本身说,还要带走的……”那人丝毫不敢隐瞒,看到风韧脸色逐渐阴沉,顿时心中慌了。
“唐先生,冥淮宗干的都是什么事,不用我跟你解释吧?现在,你有什么想法?”风韧冷笑不止。
唐武耀如遭雷击,不可置信地望向唐文兴:“大哥,你竟然……”
唐文兴也不遮掩:“对,我是一直暗中和冥淮宗有来往。要不然,我唐家哪来钱支撑开销?你只知道沉溺武道之中,可想过唐家的运营何等艰难?”
唐武耀黯然道:“对,我是不过问唐家之事。可是家里店铺也不好,维持基础开支应该不成问题,大哥怎么那么糊涂?”
“我来帮你回答吧!所谓得道多助,失道寡助。古洪镇来往商队甚多,唐家积压的民怨太重,自然自家经营的商铺自然生意惨淡。这一切,都是他们自作自受!”风韧毫不客气地解释道,这些事情从之前街道上那些平民望向唐罡的眼神中的怨毒与愤怒就能知晓。
唐武耀仰头一叹:“大哥,恕武耀无情。这家主之位,恐怕我是不得不接下了。好好的唐家,没想到竟然走到了这一步。风先生,唐某有一事相求还望应允。”
说到这里,他已然跪下。
风韧冷声说道:“求情是吗?我能饶过他们,但是那些被他们祸害之人能否放过他们?也罢,这是你的家事,自己看着办。只希望,你不要让古洪镇的百姓失望。一年后,我再来,那个时候我想看到一个已经真正背负起使命的唐家!剑一,剑五,剑七,我们走。”
说罢,他横抱起剑三转身便走,一旁的风轻柔收回自己的双剑后和银月心一左一右压着那个冥淮宗之人紧跟着离去。
走到门口之时,风韧扭头望向南宫峡问道:“怎么,你还打算继续跟着我不成?”
南宫峡摊手说道:“别忘了,是老哥要我跟着你的。反正我也没地方去,觉得你挺有意思的,就只好跟你混了。”
风韧疑惑道:“没地方去?你离开家六十年了,不准备回去看看?”
闻言,南宫峡眼里浮现出一抹黯淡,哼道:“家?好陌生的称呼啊……我没有家,自然不回去。”
风韧心知其中必有隐情,但看南宫峡的样子明白他肯定不愿说,索性不问,只是解释道:“我这里做事都有些阴暗的,你确定要跟来?”
南宫峡笑道:“阴暗?我相信老哥的眼光,也看到了你行事之法。这个世上,很多准确的事情都需要用些特殊的手段,我懂。况且,对我而言有架打就够了。”
“最后一句才是真话吧?”风韧淡淡一笑。
路上,逼问完那人之后,风韧也是毫不留情地将他焚为灰烬。冥淮宗的人,没有放过的可能。
回到暗中的据点后,先把剑三交给其他剑侍去细心照料,而后风韧带着南宫峡来到了自己的房间里。
南宫峡对于这里但是挺感兴趣的,东看看,西看看,很是兴奋。毕竟,他在锁幽镇魔塔中待了六十年,外界的一切都觉得新鲜。
“南宫峡,你知道湮世阁吗?”风韧突然沉声一问。
南宫峡点头道:“当然知道,一个亦正亦邪的势力。不过整体来说,还是以邪居多。”
风韧点头道:“不错。其实,我就是湮世阁的一柄剑,用于掌权者去排除异己,不过却有自主权,期满之后还可恢复自由。”
“听上去挺不错的,有点意思。”南宫峡并没有露出多少惊讶。
“你呀,真是什么事都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算了别的也不多说,只问你一件事。几天后,我准备对冥淮宗下手,你去不?”
南宫峡用一种很怪异的眼神望着风韧:“打架,你说我能不去吗?”
……
三日后,在东大陆臭名昭著的冥淮宗覆灭,湮世阁高层震动,却是被姜渊一手压下,放弃调查。
不过对于此事,东大陆上千家宗派无不拍手称快,纷纷猜测究竟是何人所为,最后不了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