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他们之间发生过什么不愉快的事,有心结?会么?!
付如意是在傍晚时分醒来的。
一睁开眼,看到守在她病床边的聂方升就开始掉眼泪撄。
聂方升见付如意这般,也忍不住握着付如意的手,跟着落泪偿。
聂晓星站在病床另一侧,神情有些怔忪看着聂方升和付如意交握着的双手。
顾言看了眼付如意,转身去叫医生。
……
医生看过付如意的情况,告知聂晓星几人,付如意已无大碍,在医院休息一晚,明天便可办理出院手续。
大年初一遇到这档子事,医生想必也是郁闷。
聂晓星亲自送医生离开病房,折回时,就听聂方升对付如意说,“饿不饿,想吃什么,我去给你买。”
付如意哽咽,“我不饿。也没什么想吃的。”
“如意,你说你这是,这是干什么啊?”聂方升红着眼盯着付如意说。
付如意看了眼走近病床的聂晓星,轻轻闭了闭眼,掩不住虚弱道,“我犯了错,就该受到惩罚。”
聂方升愣住,怔怔望着付如意好半响,才带着哭声说,“若说错,也是我错,该受惩罚的也应该是我!”
“事情的起因是你,可让我们的女儿晓星受到伤害的却是我。”
付如意闭着眼,边无声哭边说。
聂方升含着泪,颤巍巍的看了眼神情依旧漠冷的聂晓星,悔恨却也心酸的抿紧了唇,喃喃自语说,“是我,是我。”
“呜唔……”
付如意这才呜咽出了声。
于是。
付如意和聂方升在病房哭作一团。
整个病房都沉浸在呜呜咽咽的哭声中,气氛格外的低沉和诡异。
顾言轻皱着眉,盯着付如意和聂方升。
在这种时刻,他似乎该说些什么才妥当。
可不知为何。
顾言却不知该说点什么好。
以至于他到最后,他什么都没说得出口。
倒是聂晓星过了一阵,慢慢开了口,“大家午饭和晚饭都没吃,今天好歹是大年初一,总不能都饿着肚子。我出去买点吃的回来吧。”
付如意和聂方升都睁眼看向聂晓星。
聂晓星就盯着付如意,淡淡道,“如果你真的觉得对我有所亏欠和负疚,就该让自己好好活着,而不是用这样的方式……兴许你觉得你是在惩罚你自己,可在我看来,你真正想惩罚的人是我!”
付如意脸上的表情僵凝了分,望着聂晓星。
不仅是付如意。
顾言及聂方升也都看着聂晓星。
聂晓星表情始终平静,仿佛付如意的自我了断,对她而言,没有任何的影响般。
“过去已经发生了太多不好的事,我认为我所经受的苦难该是到头了。”
聂晓星定定盯着付如意,“但如果您在这时候出事,我想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再有快乐的时候。所以,您要是真的对我有那么丁点的愧疚,以及对我这个女儿的怜惜,就请您一定要好好儿的,不要再……这样了。”
聂晓星平静说到最后,声线才蓦然哑了寸。
可就是那一寸的哑,叫付如意聂方升乃至顾言,心弦都是一颤。
顾言望着聂晓星,心尖尖却是紧紧揪着,眼眸里的怜爱和疼惜,无从遮掩。
之后。
聂晓星没给付如意开口的机会,转身离开了病房。
顾言深深看了眼付如意和聂方升,追了出去。
……
因为是大年初一,聂晓星和顾言好不容易找到一家开业的餐厅。
等餐的过程中。
顾言看着坐在他对面,神色疲惫的聂晓星,心尖微疼,“当年你被阎数的人抓走是……”
“顾言,我有点累。”
没等顾言说完,聂晓星便看着他,低低说。
顾言握拳,星眸深深看着聂晓星,声线沙哑,“累了就放松下,什么都别想。”
“你过来。”聂晓星拍了拍身边的位置。
顾言没犹豫,起身走到聂晓星身边坐下。
聂晓星抓起他一条胳膊放到她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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