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家医馆,柜台后面两个伙计正在有序的抓药,只见他们拉开后面药柜一个个的抽屉,熟练的从中拿出药材平均的倒在柜台上三张油包纸上,然后快速的打包再用麻绳把三包药重叠在起系好递给柜台外面的顾主,又拿起下一张药方看看上面的药名转身打开药柜抽屉……
一身深蓝色道袍的顾大夫提笔在给怀里抱着二、三岁孩子的妇人开药方,写好之后拿起药方吹了吹上面的墨迹道:“先照着这方子吃几五剂,吃完之后再来。”
妇人点头称是,抱起孩”子拿上药方去柜台抓药。
顾大夫就咸道:“下一个”
话音未落就有一个十二、三岁穿着白色衣服的姑娘冲道他面前,后面还有两个丫环打扮们姑娘架着一个更小一点的姑娘。
来人正是花千月,画舫到渡口后花千月带上兰香、荷露架着小姑娘坐上渡口等着的马车对谷氏交代了去,处吩咐车夫直奔顾家医馆而来。
瞧见医馆里病人颇的花千月心安定下来,生意好的地方技术肯定差不到那去。
前世有一次和朋友去吃夜宵,有两家烧烤馆常去的那家生意太好已经没位置了,朋友提议不如去另外一家,花千月觉得两家相隔不远,一家宾客盈门而另一家却门庭冷落肯定味道不好,可朋友不愿意等,结果那家的烤茄子吃得花千月差点吐出来,嘴里的大蒜味几天都感觉散不去。
花千月稳稳神对顾大夫道:“劳烦大夫给这位姑娘看看。”
先不说有什么病,怕说出还没看就被人拒诊。
顾大夫看看晕迷的小姑娘道“:她这样坐着也没法看诊,隔壁有间耳房平时伙计在里边歇息,如果不嫌弃的话去那里可好。”
再好不过,这躺下了可就别想往外赶了,花千月腹议道。
花千月点点头示意顾大夫带路,顾大夫让其他坐堂大夫继续看诊,自己带着四人去了耳房。
小小的耳房里打扫的很干净,靠墙放着一张罗汉床,兰香荷露把小姑娘平躺到床上。
顾大夫把着脉脸色难看起来,忽尔起身对花千月道:“姑娘你们把人拉走吧。”
拉走?不肯治?
对不住,我可不能就这么走了。
故作听不懂道:“这是为何?不是说医者父母心么,为何大夫你既接了诊又赶我们走?”
顾大夫看着睁着无辜大眼睛的花千月道:“不是要赶你们走,而是治不了。”
像这种只有十分之一二希望的病症,几乎所有的大夫都不会接诊,不接说明这病没治了,死了就死了本就是该之人,任谁也无话可说,如果接了主家心里觉得还是可治的,结果沒治好,死了!给了人希望又马上判人死刑任谁受得了,于是各种医闹……
而且这个大夫基本上也就毁了,任你多有名的大夫只要治死了在众人眼中就成了庸医。
花千月双手在袖子里捏了捏,也不再装糊涂:“这姑娘的病我们清楚,事实上就是别的大夫治不了,指点我们过来的……”
话未说完,顾大夫的脸都绿了,这是谁啊?谁这么跟老夫过不去,你治不了,推给老夫,老夫很像冤大头吗。还是老夫上辈是你杀父仇人,这辈子要这么害老夫?
花千月递上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这姑娘是我的婢女,长途跋涉染了风寒,船上缺医少药的给耽搁了。”真真假假的说起来,担心说从河里捡到的顾大夫更不肯治。
“看她还有口气在,不忍心看着她就这样等死,您权当拿她做试验……”
给个定心丸。丫环的命不值钱,死了没人怪你,只不过让世人看看我是一个多么仁慈的主子。
顾大夫有些心动,自己在肺痈方面的确有些研究,也很希望有这样的病例让自己研究,如果能成功能多救多少人?如今有这样的机会摆在面前怎会不心动。
“好,我试试”顾大夫终于下定决心道。
招了伙计进来道:“苇茎36克、薏苡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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