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迫?向她这样一个一无所有的女子,况且还是个罪臣之女,有人要就该偷笑了吧?现在对自己感兴趣的又是个将军,还是皇室,她是否该感激祖上积了阴德?
“吱呀……”
门被打开,强烈的光线直冲月牙儿的双眼。
“啊!”月牙儿连忙用双手掩住双眼,一个月不曾见到光亮,这么强烈的冲击刺得她双眼生疼。
“臭死了,闻的我只想吐!”
“什么味儿?瞧着挺漂亮的女娃的,哎呀哎呀,我恶心……”
被派来给月牙儿清理打扮的两个丫头一脸的险恶,话又说回来,这一个月吃喝拉撒全放在里面的屋子,气味实在的冲,也难怪她们会这般了。
“还坐着干什么?还不快跟咱们走,算你命好,冲撞了将军后还能翻身。”
月牙儿低头不语,听着她们二人叽里咕噜说着。她知道,他在粉碎她的尊严。把人像猪狗一样关在屋中一个月,这人还能活下来,可想而知,她的尊严她的骄傲已经被求生的欲望彻底压在脚下。他要的是她绝对的服从和柔顺,而她还想活着,就只能依附着他,做取悦他的女人了。
月牙儿被泡在一只大木桶里,氤氲的雾气弥漫,就像是做梦一样。她好想这是在做梦,自己一睁眼就能回家好不好,就能见到爹爹好不好?
两个丫头一左一右粗鲁的为月牙儿净身,过大的力道搓红了柔嫩的肌肤,扯疼了她满头青丝。
月牙儿咬紧牙关没吭一声,在青楼时老鸨儿说过,她已经不是什么大小姐了,哭哭啼啼是大小姐做的事情,她现在不配。
好像是从那时起,月牙儿开始偷偷地流眼泪。她不是大小姐了,向她这样的人怎么还能依着性子胡来?想必翱哥哥也是这么想的吧。
一想到翱哥哥,月牙儿就开始止不住的泪流,好在借着雾气,她们看不到她的泪……
收拾妥当的月牙儿被带到一座大帐前,为她掀起帐帘的是一名足足高她两头的大汉。月牙儿认识他,此人也是将军的参将,名唤格图肯。
“将军在等你。”
月牙儿对他点头示意后,轻移莲步来到帐内。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来到这里,简单沉重的摆设毫无疑问的彰显这个帐里的主人绝对是个说一不二的霸道男子。想到这里月牙儿不禁苦笑,自己早早的便知道这些,为何还又傻傻的惹恼他呢?
“哼,关了一个月人也变沉稳了不少,看样子对付军中乱纪将士的法子用在你身上灵验的很呐!”
忽然从书架后走出一个剑眉星眸的男子,一身的黑色劲装,把强壮的身材展露无余。
他向月牙儿走来,每一步都似踏在她心上一般。月牙儿紧闭双眼,抑制住拔腿逃跑的冲动。
他看着视死如归的她发笑,满意她的柔顺。大手轻轻抬起她削尖的小下巴,强迫她对上自己的眼睛。
“知道自己来这儿要做什么吗?”
邪魅的声音震得月牙儿头皮发麻,腿也不争气的软了一下,身子一斜,不偏不倚正好落入他的怀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