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好久,久到月牙儿觉得自己的骨头头疼了,她慢慢睁开双眼,一动,哪哪都是痛!
这是什么时辰了,自己睡了多久,怎么头这么晕,像是坐在棉花上一样。月牙儿抿抿干裂的双唇,上面的血渍已经干涸。月牙儿覆上胀痛的额头,一抬手,有什么东西也跟着哗啦啦响了起来。
“混蛋!放开我!快放开我……啊……”她被锁起来了,他竟然用铁链子拴住她的手脚,让她只能呆在榻上!
月牙儿恨得咬牙切齿,试图褪去手腕脚踝上的铁链。手搓红了,脚踝磨破了,却不能动它分毫。
她哭,她闹,都只是她一个人的把戏。没人进来看她怎么了,没人过问一句。
累了,耗尽了所有气力,月牙儿哭着倒在榻上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将军,事情就是这样,幼蓉和以蓝也都招认了。”格图肯垂头向多尔博回着话,他是多尔博的副将,自幼跟随左右。他给多尔博做过的事有无数件,但处理女人之间争风吃醋这还是头一回。
多尔博随手一挥,冷酷的薄唇吐出残酷的话来。
“送她们回京。”
他的女人有很多,但都是些听话的女人,一旦她们不乖,他也便没了继续豢养她们的兴趣。
格图肯行礼出去安排人送幼蓉和以蓝上路了,没过多久,外面便传来女人撕心裂肺的哭喊声。
帐中的多尔博听到寸寸断肠的哭喊声,事不关己继续看着手中的兵书。转眼间该用晚膳了,多尔博好心情的起身往自己的大帐走去。
进帐后,他很快便在自己的榻上寻到那个不听话的小人儿。他撕了她的衣裳,又锁住她的手脚困在榻上,她应该恨死他了吧?
多尔博慢慢向她走去,华丽的虎皮榻上爬睡着一个倾世佳人,身上盖着雪白的狐皮,裸露的肩膀让人浮想联翩。
多尔博慢慢靠近她,忽然感觉只是看她,自己便浑身燥热了起来。
从没有一个女人能轻易的这般挑拨他,从没有一个女人敢这般忤逆他,更没有一个女人能让他恨得牙痒痒却舍不得放开她。
他是不能放开她,至少现在不能,等他们回京后他还指望着她帮自己唱一出好戏呢!
哗的一下,多尔博扯开月牙儿身上的白狐皮,不着寸缕的她与身下的虎皮花纹交响应和,柔与力的完美结合,让人无法一看视线一分一秒。
身上忽然传来的凉意使半睡半醒的月牙儿迷迷糊糊睁开双眸,四下寻找着什么,但在看到多尔博时,她脸上的迷蒙瞬间转为愤怒。
她顾不上自己未着寸缕,在看到他后只想把这个混蛋碎尸万段。她猛地起身向他扑去,她用出了全力,可还未能沾到他半片衣角便被手腕脚踝处的铁链硬生生的扯了回来,摔在榻上,狼狈的可笑。
“看样子你很喜欢我送你的这件礼物,瞧你这么迫不及待的投怀送抱,我是不是该有所回应表示一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