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尔博不再理会她,一般他在用膳时很少说话,饭菜都是他的亲信亲自送来的,可见他万事都在防备他人。
多尔博用完晚膳后,月牙儿乖巧的为他端来漱口水和擦手巾,外面伺候的卫兵也快速清理好桌上的碗盘,最后两个高大的卫兵一前一后抬进来一只大木桶,放下后行礼退了出去。
月牙儿脸又开始红了起来,自从上次他狠狠要了她之后,他便除去了她手脚上的铁链,他没再惩罚她。除此之外,她还发现一只对她横挑鼻子竖挑眼的幼蓉和以蓝都不见了踪影,碍于他们之间的关系,月牙儿也不好询问。只是她们两个之前伺候多尔博的琐碎事情这下子全数落在她身上,让她每日的生活都过的忙碌起来。
“愣着做什么,还不过来给我更衣?”多尔博站起身来,像是帝王一般打开双臂不耐烦的看着她。
月牙儿磨磨蹭蹭的挪了过去,微微颤抖的双手靠近他,在解衣衫时小心翼翼不去碰触他的身体。
他足足高了她一头!月牙儿踮起脚尖才能够得着他领下的盘扣,在靠近他的同时,一股儿浓烈沙尘味传入她的口鼻。月牙儿意识到自己失神了,忙低下头开始解他的金缕腰带。
“水凉了。”多尔博冷不丁的说出这么一句话,不耐烦的推开在自己胸膛上一阵乱摸的小女人,自己三下五除二的脱掉衣衫,泡进了木桶里。
月牙儿松了口气,低着头不再去看他,乖乖的站在一旁等着他的吩咐。
“过来给我搓背。”
月牙儿小跑着上前,拿起一旁的白帕子,打湿后为覆上他肌肉分明的后背。
他几乎是在这戈壁长大的,阳光风沙磨练出一个身手矫健的英挺男子。他,确实与翱哥哥不一样。月牙儿一边为他搓背一边拿他与哲翱做比较,在意识到自己的想法有多么丢人时,月牙儿摇摇头不去看他的身体。
哲翱是温文尔雅的君子,而他却是个霸道不讲理的野蛮人。
月牙儿手上的力气不由自主加了几分,忽然手腕被他钳住,转身用力一拉,整个人跌入木桶中,激起水花无限。
“啊……”月牙儿的声音被吞没在他的好看的薄唇里,他的大舌滑入她口中,纠缠着丁香小舌,品尝她的甜美。
“做事不专心。”多尔博放开她的双唇,与她稍稍拉开距离后阴着脸对上她的双眸。
“奴婢知错,还请将军恕罪。”月牙儿忙低头认错,以卵击石那是她以前做的傻事,她知道他喜欢别人低眉顺眼的服从。反正他说过要带她回京的,只要他喜欢熬过这几日她就能见到翱哥哥了,到时候她就会逃开这个阎罗。
多尔博笑的诡异,他执起她圆润的小下巴,“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些什么?我劝你还是放弃吧,免得最后伤心难过的是自己。”
“多谢将军关心。”月牙儿知道他在故意激怒她,她要忍住,她要忍住不生气,他说过的一句一次,他也确实是这么做的。
“不生气?不过你现在好歹还是我的女人,我不妨跟你说些男人的心里面的话。”多尔博满意的看着她微微皱起的秀美,他一把握住慢慢抵上他胸膛的小手,把她压在桶壁上。
“没有一个男人会想要别人玩过的女人,我想你的翱哥哥也是如此,否则怎要另娶他人呢?早在你被卖入青楼之时,他也没去寻过你吧?谁会娶一个青楼女子做福晋,依我看天底下没有哪个男人敢丢这个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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