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尔博则是在散席后才回去,只见刘灵枢和几个随行的奴才在宫门口候着。
“王爷……”刘灵枢上前想与多尔博说话,却见他一撩衣袍上了马车,没有理睬她的意思。刘灵枢自知无趣,随后也上了马车。
多尔博与刘灵枢面对面坐着,两人都未开口说话,气氛有些尴尬。
“福晋去过景祺阁?”多尔博开口询问,紧盯着刘灵枢的双眸锐利无比。
“景祺阁?妾身从未听过。”刘灵枢被问的有些摸不着头脑,细细想来她确实不知道宫中有叫景祺阁的地方。
刘灵枢抬眼偷偷看向多尔博,只见他双眸合上静坐,不再说话。刘灵枢这下子更加奇怪,想必这个叫做景祺阁的地方与她有什么连系,是她忘了什么?
“王爷,出了什么事吗?”刘灵枢尽量让自己保持贤妻良母的架势,但又不能过于强势,柔柔顺顺是男人最喜欢的,以前那个月牙儿不就是一幅逆来顺受的模样,倒是弄得三个男人都丢了魂魄。
半晌过后,多尔博仍是紧闭双眸,丝毫没有理睬她的意思,刘灵枢有些尴尬,随即端坐好身子不再说话。
车中有些昏暗,否则刘灵枢定会瞧见多尔博手中在上车时就多出了一只锦盒,而这只锦盒就是在景祺阁静太妃那里寻到的。
五年前,他出征前一夜将这只锦盒交给了刘灵枢,目的是让她转交给月牙儿,可当他回来她只是哭哭啼啼的把盒子里的玉镯给他,说是月牙儿没有收。他曾经向她问过多次那只锦盒的下落,她总是支支吾吾的说是弄丢了,可锦盒为何会出现在景祺阁静太妃的梳妆台上?
他识得这只锦盒的,那是他命人寻得最好的大漆工匠推出的好漆,尤其是上面描的图案,是翠竹和明月。
他询问过静太妃,说那只锦盒是她在五年前在湖畔捡到的,可月牙儿没有理由只留下锦盒而把玉镯退还回去。
“今儿个可总算知道什么是贼喊捉贼倒打一耙了!”
“这只盒子是我五年前在湖畔捡到的……”
多尔博皱眉,想着这些年来倚晴对自己的冷嘲热讽,还有就在刚才浮出水面的锦盒。他究竟错过了什么……
“和卓,今年进贡的物品都准备好了,请和卓过目。”一名侍人手拿清单弯腰呈上。
“今年的贡品清单由王妃来决定。”克鲁伦笑着看向对面的月牙儿,摆摆手让侍人把清单为王妃呈上。
“往年都是和卓您定的,今年还是如此就好。”月牙儿摸摸谢木斯的小脑袋,这两天他一直在为回京城那件事与她闹别扭,月牙儿一面觉得好气一面又觉得好笑,却毫无办法。
克鲁伦起身,对着小嘴撅到天上的谢木斯摆摆手,谢木斯心里不爽快可又不敢不去,便慢吞吞的挪着小短腿走了过去。
“阿爹知道谢木斯为何不高兴,阿爹现在倒是有个能让谢木斯马上高兴的法子,就是不知道你娘亲同意不同意了。”克鲁伦转头对上月牙儿,眸子中透出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