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阿克敦还想说些什么却被格图肯一把拉住,然后对他使了个眼色阻止他继续说下去。
多尔博来到慈宁宫与太皇太后一同用膳,阿克敦和格图肯不用在里面伺候,太皇太后特意让他们去了偏殿用膳。
用膳期间,阿克敦心神不宁,可对面的格图肯却吃得自在。
“尝尝这个鸭掌,还真是不赖呀!”格图肯夹起一块放到阿克敦面前,却被他闪过。
“皇上让咱们主子查案,可光是这么个查法什么时候能有着落?我都快急死了,亏你能吃的下去!”阿克敦有些恼火,仰头饮尽杯中酒。
“呸!这宫里的酒都是甜的,跟咱们大营的简直没法子比。”阿克敦迁怒在酒上,格图肯笑兹兹的拿起酒壶为他斟满。
“老兄稍安勿躁,咱们跟了主子这些年可是知道主子是只有想不到的事情,还没有做不到的事情哩!宫中到处都是耳目,主子是怕走漏了风声才没在白天对你说明白的。”格图肯笑笑,也饮尽自己杯中酒,他微微皱眉,这酒确实不过瘾。
“哦?此话怎讲?”阿克敦是个老实人,听到主子已经有了行动后立刻精神了起来。
“我想主子让你我留在慈宁宫用膳,就是想利用这个时候让我点拨点拨你,毕竟慈宁宫上上下下的奴才最为单纯,咱们说话也就放心点儿。”
“你看出主子有了什么行动?快些说说!”现在换阿克敦为格图肯斟酒,脸上的烦躁也换上了巴结样。
格图肯一口将酒吞入腹中,大笑起来,这个与自己出生入死的好兄弟最大的好处就是够傻,好在他叫格图肯,意为明白,否则主子的日子可有的好受了。
“我来问你,你若是尖细会写信经那么多人之手后送出宫吗?”格图肯问道,阿克敦摇头。
“你会怎样?”
“我会找亲信偷偷送出宫中去,亦或是有什么特殊的办法。”
阿克敦说完后,格图肯打了个响指表示赞同,然后轻轻嗓子接着说。“那几个小厮是府中最下等的奴仆,连王爷最起码的小事也不知道,所以把那几个人弄进宫里做戏再合适不过了。”
阿克敦听完眼睛瞬时晶亮,他茅塞顿开想明白了些什么。“你是说那些小厮有了让王爷赏识的机会定会加倍工作,然后把这些统统落在被人眼中,但这些都是王爷设下的障眼法,我们要在背后下手。”
“毕竟我们跟着主子进宫查案敌在暗我在明就不占优势,这样一来既可以让敌人转移注意,只是暂时委屈了主子落下个无能的骂名。可这只是暂时的,咱们一旦转到暗处,就能反过来注意他们的动作了。”格图肯说完夹起一大块鸡肉塞进阿克敦嘴里,两人大笑了起来。
这笑声惊动了房外的宫女,宫女进来询问,两人自知有些过火,便忍着笑低头拔起饭来了。
多尔博陪太皇太后用完膳后天色已晚,明儿个又得早早进宫查案,太皇太后索性让他留在宫中过夜。
晚膳后,多尔博闲来无事,便自己去了御花园闲逛。天上明月如勾,多尔博忍不住抬头仰望,心里想的更加浓烈。忽然,他后脑一疼,他连忙转身,只见一个小人儿跑的飞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