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您的小妾……不会就是她吧!”良久,花妈妈才如此小心翼翼地试探地问着。
说完,花妈妈还用她那臃肿的右手翘起了一个兰花指指向了她身旁的冷晴。
只可惜,挺好看的一个兰花指因为花妈妈那肥硕的手掌而显得有些不堪入目。
“你说呢?”慵懒而轻缓的声音,既不承认也不否认,摆明了是让花妈妈自己去猜。
冷晴闻言却是暗自好笑:好一个四两拨千斤,和她的作风还真像!没想到这个男人耍起人来还真是功力深厚!
就在冷晴暗笑的时候,又听那个慵懒的声音道:“还傻坐在那里干嘛,还不赶紧过来?别在那给爷我丢人现眼。爷临出门的时候让你在家好生呆着你偏不肯,非要跑出来瞎胡闹。今天若不是在这遇上了,等爷我回去还指不定得派多少人去寻你!”
“是。”冷晴很配合地低垂着头弱弱地答应。
起身,冷晴朝着前方那一大块白纱走去。
别看冷晴面上一副从善如流的模样,她心里却在暗自腹诽着:切,演得还真像!还丢人现眼呢!她丢谁的人现谁的眼了?他怎么不去当演员,兴许还能拿个影帝呢!
厢房内的窗户虽都是关上的,但仍难免有些风从窗沿缝隙漏进了厢房中,带着那一层细密白纱轻轻摇曳着,竟比那轻轻摇曳的层层青纱还要美上几分旖旎上几分。
厢房中的四人,一人坐在白纱后的茶桌前,另三人皆站在白纱前。
一人面无表情地站在一旁,一人站在白纱前怔愣不语,还有一个着装妖冶却不艳俗的美娇人正缓缓走近白纱。
一切似乎都在朝着预定的方向发展,看着朝着自己缓缓走来的妖冶人儿,那薄凉的双唇勾起了一抹好看的弧度。
然而——
就在冷晴伸手去撩那白纱时,花妈妈忽然上前几步伸手抓住了冷晴的手腕。
然后,只见花妈妈那犀利的眼神直射向坐在白纱后的那个男人:“且等一下!”
对于花妈妈抓自己手的行为,冷晴委实十分反感。
但,冷晴却忍住了没有甩开花妈妈抓住她的手。
一是因为身为一个“小妾”,自不会有那么强的气场。
二嘛,冷晴其实很想看看那个男人会如何应对花妈妈接下来的发难。
“怎么了妈妈?难道爷我要带自己的小妾回家有何问题吗?”那个庸懒的声音毫无起伏地问着。
“爷您要带自己的小妾回家,妈妈我自然是没有二话可说的,可是爷又如何能证明这位姑娘就是爷您的小妾呢?”花妈妈一手死死地抓着冷晴的手腕,面上赔着笑脸。
顿了一下,只见花妈妈眼珠子一转,然后听得花妈妈又继续道:“先别说她人现在是在我这万春楼里,妈妈我可是听她自个儿说她是朱府上的少夫人,爷您又何来的凭证说她是您的小妾?”
花妈妈面上赔着笑,说出的话却是字字珠玑。
听了花妈妈的话,冷晴忍不住感慨:果然姜还是老的辣,这么一会儿就想到了关键所在。
但是,俗语说的好,长江后浪推前浪,这种小伎俩,连冷晴都能随随便便就摆平,更何况是白纱后那个男人?
只听一声淳淳的倒酒声之后,那个庸懒的声音再度响起,带着一丝玩味:“哦?没想到本爷的小妾竟是这般对花妈妈说的吗?”
花妈妈闻言自是不住点头,连连称“是”。
隔着一层白纱,牧文和花妈妈还有冷晴都没有看见白纱后那个男人嘴角勾起的一抹冷笑。
只听得那个慵懒的声音似建议般缓缓响起:“既然如此,花妈妈何不派人去将朱府的少爷请来万春楼里坐坐,看看那朱少爷对此事是何说法,可好?”
听到那个男人似是建议的话,冷晴忍不住再次抽了抽嘴角——
叫朱梓陌到青楼来坐坐?全绉平的人都知道朱梓陌前几天才死了亲爹亲娘还有大娘大哥,说白了就是除了朱梓陌自己,他全家人都死光了。这头七才刚过呢!你现在就叫朱梓陌到青楼来,这不是摆明了和他过不去吗?
但是很显然,花妈妈想到的和冷晴想到的明显不一样——
只听见花妈妈赔着笑说:“哎呦,瞧爷您这话说的,妈妈我哪能真去朱府请人家朱少爷来咱们万春楼呢!那朱少爷虽说是懦弱了点,却好歹也是一府的少爷。如今朱老爷逝世,现在更是那一府的老爷、家主,妈妈我只是个鸨母,可不敢去得罪他。”
冷晴闻言却是在心里抚额:好嘛!连青楼的人都被朱梓陌给骗了,他的戏演得可真够好的。但是,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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