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公公,捂住了小嘴。
大刘公公茫然道:“圣上裤里面的收藏,怎么回到了乱党手中。”接着也如林孝珏惊讶的样子一般,瞪大了眼睛,然后看向小刘公公。
“小偷。”
小刘公公:“……”
他就算再傻,此时也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了,只不过他不知道他拿到宫外的东西为什么会到了兰君垣的手里。
一想,不可能的事啊。
便喊冤道:“圣上,奴才是冤枉的,那奴才说已经毁了啊,这副不可能是花鸟图。”
“不是花鸟图?”皇上冷笑道:“你是说朕连自己的东西都认不出来吗?还是公孙衍请的人是瞎子?”
小刘公公顿时吓得身如筛糠。
皇上将两幅画全部扔给小刘公公:“内库一直是你管着的,每一样东西进出库房都要经过你手,你自己看,这到底是不是库房的东西。”
小刘公公颤抖着手捡起两幅画一看,果真都是他以为皇上不在意的故而偷运出宫的东西。
他顿时面失血色,喃喃道:“这不可能啊,这不可能啊。”
林孝珏也道:“这怎么可能呢?小刘公公不是说图已经让奴才毁了吗?”接着好像发现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了然道:“原来小刘公公是嫁祸于人,他跟反贼有勾结,把姑父的东西都偷出支援反贼了。”
如果只是偷盗的话或许皇上一开恩还能活,跟反贼挂上关系,那就是太子也别想翻身。
皇上目光一动,大刘公公了然的啊了一声。
小刘公公见皇上动了杀机,惊悚的看向林孝珏,继而双目含火道;“你不要血口喷人,都是你的圈套,是你陷害我的。”
如果他一开始还只是预感,那么现在已经完完全全确定,这个女子从打来找皇上,就是为了对付他的。
林孝珏听见他的骂声更加惊诧了,委屈的看向皇上:“姑父,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小刘公公愤然道:“是你要看画的,是你的圈套。”
“是我要看的,可我也没让你偷东西给反贼啊。”
“你……你……”其实小刘公公想告诉皇上的事这事是林孝珏故意设的局,不然为什么她这边说要借画,那边画就会被兰君垣从反贼家里搜出来,显然是两个人一起做的扣。
可他太过慌张,又过于气愤,没想到一辈子玩鹰让鹰给啄了眼睛,所以一个结巴都说不过,话也说不清了。
这时候皇上又已愤怒到极点,想他习武之人,马上打天下,也是个重情重义之人啊,原来一些亲近的人犯得一点小错误他都不予深究,可这般宽容竟然换来的是身边人的背叛,小刘公公的话在他听来就是他垂死挣扎的借口。
哪里还愿意再识别真假?
大手一挥叫着殿外侍卫:“拖下去,交到慎刑司。”
慎刑司是宫中的一个惩处部门,由宫中太监掌管,专门惩处犯罪的宫人。
小刘公公在太监中算是“位极人臣”的了,平日里呼风唤雨,以大欺小,当然做了不少恶事,下面的太监宫女都对他又惧又怕,现在他犯了事,当年那些被他欺负压迫的宫人还不有怨报怨有仇报仇?
所以把他交给慎刑司,比送到东厂锦衣卫还要他的命。
小刘公公哭喊着冤枉,但宫中侍卫可不是谁家的下人,左右一个个架着他的肩膀,只需那么一捏他的骨头,他就疼的喊不出话了。
轻轻松松就拖走了。
拖走了小刘公公,皇上并没有解气,他走下殿来亲自去翻看那四箱子证物,又翻出不少小刘公公在内库盗走的东西。
他气的嘴唇发紫:“这个忘恩负义的奴才,真是该千刀万剐。”
林孝珏神色凄然道;“可惜他最后还害了一个小太监的性命,向来他说自尽的那个太监,也是他逼死的了。”
大刘公公擦着眼泪道:“想不到此人如此心狠手辣,作恶多端。”
皇上听了更加怒不可遏:“一定要将他五马分尸千刀万剐,那都不解朕的恨。”
他这样说,九五之尊金口一开,就等于下圣旨了,小刘公公在想咸鱼翻身是永远不可能的了。
林孝珏心中舒了一口气,终于除掉一个。
皇上愤怒之后渐渐恢复了理智,命令兰君垣:“这奴才既然与反贼有勾结,就留他几日性命,君垣去查查他还有没有什么同伙。”
兰君垣领旨:“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