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来!”,风萧萧沉重的声音中,带着无可抗拒的威严。
李秋水莫名的一个哆嗦,不由自主的将臀后翘,往后贴挨了上去,脑中念头闪过,疑惑自己为何会这般听话。
风萧萧闭着眼蹭了几下,却被讨厌的白裙拦阻,不由眉头皱起,粗声粗气的道:“你来动!”
李秋水猛地回神,无崖子的俊貌在脑中浮现,登时羞愧欲死,身子奋力前挤,但她早已被厚雪埋实,哪里挤得动,惶急的接连扭身,自然全做了无用功。
臀部反而越挺越高,越动越正,一下碰到了敏感,电流倏然过心,全身酥麻已极。
风萧萧重哼一声,猛地睁开双目,一片漆黑之中,幽幽的亮起了两道红光,其中闪烁着深邃的诡异。
李秋水应声而软,神智陡然模糊,心中隐隐的抗拒,身子却不由自主的轻动了起来。
可阻隔依旧在,风萧萧仍是不得入门,脸色涨红如血,颈上青筋粗爆,鼻息浓重灼热,如不是现下一片漆黑,不可视物,他的模样定是恐怖吓人。
“嗬……是女人……不……我不能……”
两种念头在他脑中不断的来回撕扯,“静心诀”的全文似有似无的不停回响。
渐渐地,理智占得了上风,“静心诀”的声息愈来愈弱。
李秋水总算得到了喘息之机,将头埋入了雪中,冰寒化水。暂时带走了她双颊的火热,让她整个人顿回清明,寻思道:“这……这是乱神扰魄之术。”
她也精于此道。这时总算会悟,想道:“他内外皆重伤,这时没死都算是命大了,哪还有余力使出这等武功,八……八成是遭到反噬了!”
此类武功,效力惊人,可消耗同样惊人。绝非能够随意使出,弊处更是极大。
浅薄些的法门,会被功力高深之人反噬。身受重创不说,甚至受制于人。
高明些的法门,虽然无此种忧虑,却对修炼之人的心性要求极高。心绪稍有软弱。就会性情大变,浑然不似先前的自己,若是被反噬己身,后果更是不堪设想。
李秋水当年就曾遭到反噬,以至一失足成千古恨,铸下了大错,自然对此种功法的弊处记忆犹新。
风萧萧受伤太重,虽是奋力与“静心诀”争斗。并且占得了上风,意志却将要衰竭殆尽。
神思后继乏力。逐渐失神,身体骤然燥热似火,又宛如水漫过堤,到了不得不宣泄之时。
李秋水被重重的顶了一下,忍不住呻吟了一声,心中一急,暗道不好。
一听见这诱惑之极的轻吟,风萧萧果然发狂,不住的挺身前顶,若不是全身上下皆被无比沉重的积雪压裹,手脚难移,不能大幅动作,他这时定然已将身前的女人,蹂躏的不成样子。
李秋水听到轻微的锦帛撕裂之声,臀后的感觉也越来越重,心中大慌,若是白裙被生生顶破,她就根本无从抵抗了。
前不久,她还为了无崖子寻死觅活,现在却要被另一个男人占有,这让她如何能够受得了,心中忸怩的念头猛转,最终无可奈何的将臀翘起,大腿微微撑开,然后夹合……
风萧萧一阵舒畅,急喘了几声,在她耳畔闷声道:“好紧……不要停……再快些……”
李秋水臊得抬不起头,一面想着去世的丈夫,一面却主动帮另一个男人发泄**,这简直让她无地自容,心中勉强安慰自己:“好歹没让他真个进来……”,只是如此想,也未免太过自欺欺人,她只想到一半,便羞愧的想不下去了。
“风大哥……风大哥……”
“大哥哥……你在哪?”
木婉清和郭襄焦急的喊声,透过深深的积雪隐隐传进耳中。
不多时,又一个略显苍老的女声响起:“这是那贱……李秋水的匕首……”
之前李秋水为了不被憋死,在流雪将停之时,奋力出掌,让脑袋周围扩出了一个圆洞,并且用匕首掷出了一道通往地面的细细通道。
现在她却好生后悔,觉得还不如刚才便死了才好。
被老对头救出也就罢了,毕竟两人都是苦命人,往日的恩恩怨怨,就是一场笑话。
可是她现在的模样,如何能被人看见,更何况还是被巫行云看见……
风萧萧听见木婉清的声音,脑中忽地一阵错乱,沉寂的思绪重新萌生,却立刻被强势的“静心诀”力压了回去,身体更加凶猛的动了起来。
李秋水一时没能适应,“啊”地叫出声来。
“她没死,在这下面……好像受了伤……”,巫行云的语气好生复杂,又有些奇怪,觉得这声音不像是纯粹痛楚的呻吟。
“快,快挖她出来,风……风大哥……他……”,木婉清话语中带着哭腔,整个人都扑到了雪地上,死命的将雪扒开。
巫行云喝道:“你们这群笨蛋,还傻愣着干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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