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生活半个多月,没有出现过什么问题。但是,宋依依被歹徒袭击后,她去给宋泽民打电话。一开始,接电话的是宋泽民的勤务兵,吭吭唧唧地说宋团长在开会。之后,再打电话就是那个蔡春华接的电话,说宋团长部队很忙,没有时间,就把电话先挂了。”
“然后的事情,你就知道了。”
宋依依叹了口气:“她是不是觉得早年父亲抛弃了她,现在丈夫又抛弃了她,还让自己备受侮辱,所以才觉得活着没有意义了?”
石凤竹幽幽的声音传来:“这个婚姻需要马上结束,我们母女好安安心心过日子!既然都送来了梯子,我想着明天我就去部队,把婚离了。”
宋依依不满地说:“妈妈,还有我,我们一起去。如果真是宋泽民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怎么也不能便宜了这个渣男,他可是间接害死了自己的妻子!”
“呀,我忘了一件重要的事儿,我得为自己讨回公道,恢复名誉。不然,这个年代,唾沫星子还不把我给淹死啊!”石凤竹推推她,“依依,赶紧回自己床睡觉,明天我们早些走!”
次日一早六点钟,母女二人洗漱完毕,就去医生办公室,要求出院。
值班大夫正在疲倦地打着哈欠,嘴还没闭上,办公室的门就开了,他呆愣地看着走进来的两个人,随即睁大了眼睛:“你醒过来了!”
石凤竹很有礼貌地提出了出院的请求,值班大夫希望她能留院观察几天,但她都以家中有急事拒绝了。
母女二人回到病房,把床头柜里剩下的奶粉和红糖,装进宋依依来时背的军用书包里。整个住院部还很安静,大部分的病人还没有起床。
二人轻手轻脚地走出医院大门,宋依依重重地呼了口气,白色的哈气瞬间被凛冽的东北风刮散了。她侧过脸,检查石凤竹的头巾裹得严不严:“妈妈,这室外足有零下二十多度了,你这身体前些日子净着急上火的,可得注意一些,免得内火外寒,再病倒了!”
石凤竹用带着棉手闷子的手捂了下脸:“这里是东北吧,可真冷!”
宋依依呵呵笑着:“这里是吉省,不过我觉得,比以前冬天我去哈市滑雪时还冷!”
石凤竹一级一级下着台阶:“温室效应嘛!单纯看环境,还是现在好,水土没有污染,空气也没有雾霾……”
“哎呦!凤竹……真的是你!你好了,这大冷天你出来干什么?赶紧回病房去!”耿姐的大嗓门打断了石凤竹的话。
石凤竹看着她手里用毛巾包着的铝饭盒,脸上暖暖地笑着:“耿姐,我出院了!已经好了,还住什么院啊。我想着,去部队一趟,把事情解决了,这种事拖不得!”
耿姐脸上的喜悦没了,有些低落地说:“这种事儿还真拖不得,不然越来越糟!可是,你刚好,身体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