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田青青疯狂的神色,便知就算再求她也不会放过他,他眼中便闪现出怨毒来,扭着身体躲闪着,任由女人怎么打也不开口。
只是,女人的力量毕竟不大,最多不过给他些皮肉之伤,却是无法致命。
打了好一阵,田青青自己反而没了力气,她坐在地上,恶狠狠地瞪着男人。
男人先被一个小女人象老鹰抓小鸡似的抓了,又被这个多次长期被他压迫的女人压着暴打了一顿,心中的怨毒暴发出来,不但没有被打服,反而恨声道:“你竟然敢打我!你居然敢打了我,告诉你,我会让你一辈子都回不去,不行,我要让你坐牢,你这个腐蚀干部,拉干部下水的水性扬花女人!就该干你一百遍,就该让狗给*******唐爱莲听着这个男人恶毒的话,登时怒火冲天:“你还敢告别人?该被告的人是你吧?”她转身看向那知青:“喂,你叫田青青吧,你不会为了面子不敢告他啊,告他,让他吃枪子!”
听到告字,田青青却一下泄了气,面如死灰:“不行的,我告过,告他不倒的。”
唐爱莲觉得奇怪:“怎么可能告他不倒?他要强女干你呢,今天要不是我来,他就已经强上你了,最少也要问他个强女干未遂罪,有我作证,怎么可能告不倒他?”
那男人听到唐爱莲的话,忽然就笑了:“你让她去告?不错,她去告了,有用吗?我跟她就是合女干的,她告什么告?”
唐爱莲震惊,就她所知,这个时代对强女干罪是可判得很重的,很多强女干女人的男人被判死刑。这个男人明明要强女干她,又有自己作证,怎么可能告不倒他?
田青青忽然就坐地上哭了起来:“我告过,可是,他是生产队长,他哥是公社书记,我告不了啊。”
在田青青的诉说下,唐爱莲才知道她告这个生产队长的经过。
原来,田青青来插队已经两年多了,她的家庭成分不好,不但是资本家,还有海外关系,生产队长宁强生了解她的情况后,以照顾为名让她去放羊,有一次,就在山上将她强上了,还威胁她,如果她敢泄露半句,就将她的家庭情况说出去,让她无处安身。
她当时觉得天都蹋了,绝望之中,没有及时向组织上汇报被强女干的事实,也没有去找公安告这个畜生。
但她的退让并不能保住自己,更让宁强生变本加厉,多次将她拖到偏僻处强上她,田间地头,森林沟里,兴头来了,在哪抓住就将她凌辱一番。终于,她不幸怀孕了,事情再难掩盖,她只得向组织上汇报了真实情况。
但宁强生不仅不承认他强奸她,反说她是为了达到回城的目的主动勾引他,她犯了以身体拉拢腐蚀年轻干部的罪恶。
因为她没有第一时间上告,结果事情被报上去,公社居然给他们定性为合女干。
她不服,将宁强生告到了县革委,但县里的领导却也有一个看法,那就是在宁强生第一次强迫她的时候她没有上告,再发生第二次,就不能算强女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