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还把钱砸到她身上砸得她生疼。那些铜钱都四处乱滚,被那些看热闹的孩子捡了去。
她看向唐爱莲的眼光带上了恨意。
她花了五十文钱,结果居然是这样的,而且,接下来的二十两银子肯定到不了手了。她看怎么能不恨?
唐爱莲看着大嘴嫂,她白花了五十文钱,眼里就露出了恨意,原主被她害得被沉塘了,不知道应该怎么恨?
“看来,你很恨我啊,你白花了五十文钱,就这么恨我,可你知不知道,我的名声要是被你毁了,我会落个什么下场?好一点,也会被赶出村子,更甚至,我会被沉塘吧?
你有没有想过,我有多恨你?”
“又不是我要你死!”大嘴嫂脱口说道。
唐爱莲马上抓住她的话尾:“那你说,是谁要我死?谁让你来给我栽脏的?”
大嘴嫂哪里敢说出白清明的名字?
她只好又坚持:“我就是看见了有男人进入你家了!”
而且,她虽然很清楚昨天夜里的确有男人上了白玉凤的床。
因为,那个男人是她亲自骗到他们幽会过的茅房里,那个茅房里摆了两大把松树枝,平时,他们幽会,就把将那松树枝当床用。
也正因为如此,她才会被老混提到那把松树枝时便知道他们的事被老混发现了。
她把老混骗到茅房后,藏在门后的白清明突然出现打在他后颈,将他晕了,她不放心,亲自给秋老土灌下迷药,然后由白清明扛到白家,放到白玉凤的床上。
就连白玉凤,她也不放心白清明骗她喝下的迷药份量,又给她灌下了一碗放了迷药的酒。
她只是想不明白,白玉凤明明被她灌了一碗掺了迷药的酒,为什么她还能半夜醒来,把男人移走,然后又上山去打了猎回来。
早知道这样,她就真的按照白清明所说,整夜守在屋外,等天亮就再叫人捉奸了。
因此,她可以百分百地肯定地说,昨天晚上,白家的确进入了男人,还上了白玉凤的床!
她说的都是大实话啊!
唐爱莲一举手:“行,既然你这么坚持,那就报官吧。”
她朝着大嘴嫂一字一句地说:“第一,你坚持说我偷人了,为了我的清白,我要告你诽谤,第二,我的家无故被抄了,我要告你擅闯民宅,行强抢之事。”
她的眼睛扫向众人:“哪位帮我报一下官?”
大嘴嫂一听唐爱莲要报官,顿时傻眼了。
虽然她能肯定昨天夜里有男人进入了白玉凤的家,但她带人来搜了白玉凤家,没搜到人也是真实的。
要是她告了官,她不讨好啊!
再说,有几个人不怕官的?上了堂,不说别的,肯定得挨板子。
唐爱莲看向最初帮她说话的那位小伙子:“柱子,我听说,之前拿梯爬墙进我屋里的就是你吧?”
叫做柱子的小伙子很是惭愧:“白小姐,对不起,我之前只听她们说是你昏迷在家不知道怎么样了,怕您的身体出问题,所以才拿了梯子爬进你家去开门。我做错了事,我向你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