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是轻微的血管狭窄,没什么毛病。”钱勇瞪了眼小周,没好气地说道。
曾巩一伸手抓住钱勇的手腕,细细地切脉,时而皱眉时而舒展,过了三五分钟曾巩才将他的的手放下。
“钱伯伯,您年轻的时候后心位置是不是受过重击?”曾巩有些凝重地问道。
“后心?”钱勇不自觉地将手伸到背后摸了摸,似乎在感受自己当年受伤的地方,最后略带着回忆说道“:当年反击战的时候,在一次遭遇战,被越南的特种兵用枪托给了一下子,当时我就晕了过去,还好我们赢了,最后捡到了一条命。”
“这就对了嘛,钱伯伯您脏腑内有淤血,对心脏有压迫,才造成的您身体上的不适,一会儿我给您开一个方子,回去连续喝半个月就行了。”曾巩暗暗点头,胸有成竹地对钱勇说道。
“真的没事吗?”钱辉不放心地问道。
“你小子难道还不相信我吗?”曾巩不禁笑骂道。
“不,不是,曾哥我哪能不相信你呢。”说着钱辉立刻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自家老头子健健康康的,这才是大事。
“难道你小子是不希望我好?”钱勇虎着一张脸,瞪着钱辉。
“爸,哪能呢,我这不是关心则乱吗,曾哥是国手级别的,他的话我怎么能不信呢。”钱辉被吓得一哆嗦,赶紧地解释道。
“哼。”钱勇冷哼一声,面色稍霁。
“对了,钱伯伯,服药之后,在嘴里含一片上党参,我开的都是一些虎狼攻伐之药,对身体有些不好,等走的时候我给您拿上一根。”曾巩在说话间已经把药方开好了,递给钱勇之后,郑重地叮嘱道。
上党参,在明初基本上就已绝迹,不过曾巩无意间得到了一小包种子,通过空间灵泉的强大作用下,这些种子在青莲牧场的山林中生根发芽,繁衍生息,个别者被浓郁的空间灵泉刺激,已经有了五十年的药效。
“上党参?”钱勇瞪大了眼睛看着曾巩,上党参可不是什么党参,那是货真价实的人参,其药效比之如今的长白山人参更好,乃是人参之王。
“没错,就是你想象的上党参。”曾巩笑眯眯地点点头。
“那个?”钱勇知道向小辈讨要东西,可不是什么礼貌的事情,可是想到自家的老爷子,也不得不卖下这张老脸。
“得嘞,钱伯伯,这玩意玩儿我也不多,除了您那根之外,我再给您两根五十年份的,这是我能够拿出来最大的了。”曾巩看着钱勇为难的样子,就是一阵牙疼,赶紧地主动奉献出两根上党参来。
“两根?”钱勇震惊地看着曾巩,最后深吸了口气说道“:谢谢你,小曾。”
“钱伯伯,谁让我和钱辉是好兄弟呢。”曾巩摇了摇头,自己身边的几个兄弟对自己都很好,上党参虽然数量不多,但拿出两根还是没问题的。
好兄弟,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