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他们见到莘以墨就会远远的避开,后来见莘以墨似乎一心都在周围的景色上,也就不再理她。
莘以墨自然不会在乎旁人的目光,在走出离开穆旭尧等人十几分钟路的地方,已经没有小路可走,全都是田埂。或许是前两天刚下过雨的原因,土地颇为潮湿,所以莘以墨滑倒了。
不过还好的是,她及时抓住了果田周围主人用来鸟儿偷果子拉围栏用的竹桩。但手上传来的刺痛也告诉她,她受伤了。
好不容易站稳脚步,莘以墨这才有空查看自己手上的伤口,不住的蹙眉。
伤口不深,大概也就半厘米左右,长有近5厘米,但那勾住肉的铁丝上面满是锈迹,她这两针是跑不掉了。
“你没事吧?”一个宽厚的男生响起。
莘以墨回头,眼前出现的是一个拿着锄头的精壮男人,她摇摇头:“没事,就是不小心滑了一下。”
男人笑笑,不过眼睛却不敢看她,显得有些心虚的样子:“我们农村的路就是这样,一不小心就容易滑倒的,你小心点,手上的伤不要紧吧?”
“这片果树是你的吗?”莘以墨也不管手上的伤口了。
不过男人却提醒她:“看你手上的样子应该伤得不清,而且桩子上有铁锈,你快去医院吧,一定记得打破伤风。”
莘以墨挑眉:“你这么紧张干吗,难道还怕我因为这点小伤赖上你?”
“不是不是,小姐你别误会,我……我什么都没看到……”男人的眼睛依旧看着另一个方向,嘴里开始结巴。
莘以墨吐血,这话听着怎么就这么怪?
“你这人到底怎么回事啊,说话神神叨叨的,我手上就一点小伤,没事的,说不会赖着你就不会。”莘以墨将手伸到男人面前晃了晃。
结果,就见那男人直挺挺的朝田里倒去。
莘以墨毫无防备,所以所以她也就那么看着男人直挺挺的倒在了田里。她伸手想要拉男人起来,男人却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良久,等那男人埋着头才从地里爬起来,莘以墨才出声道:“你晕血?”
男人微微一怔,继而点头。
莘以墨无语,怎么也没料到这样一个大男人居然会晕血。不过见对方这样子,她也却是不能在这里久留了。
本来她还觉得奇怪,村里出了那么大的事情,这人居然还有心思干活?
不过现在就很好解释了,他晕血,自然也没有胆子去看尸体。
莘以墨一路往回走,不过不知怎么的,总感觉到围绕在她身上的眼神愈来愈多,甚至有村民已经开始指着她议论纷纷起来。
虽然她并不在意这些目光,不过这确实让她不太舒服,所以加快了脚步。
直到走回去,莘以墨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原来,这里的村民说的是当地一种土话,除了市局和县局的人,刑警队里的人虽然能听懂一些他们的话,但除了最基本的沟通外,根本无法向他们了解更多的线索。
所以最后决定让县局和市局的人去周围做收集工作,结果,莘以墨在验尸时说的话,被一字不漏的传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