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在这时,一个人总也是无力的独行军。
酸疼携带着酥麻,在太阳穴附近隐隐地旋绕,丝丝入扣,温吞的煎熬——比强烈的撕咬更会演绎磨难,半放手半侵占,而这种自由的假象,其实是在用自然诓骗你的感官细胞,因而当你识破它处心积虑的诡计,那时你才会发现它已经吞并了你整个本体。
夏洛克向后靠去,身体倚着“百货大楼”的正门,即使此刻脑部盘旋呼啸的疼痛再让人难以忍受,他仍然一脸的不受影响,只是这一种倚靠的姿势算是泄露了他此时的头昏脑涨。
疼痛沿着细密的脉络到达脸部的左半边,眼罩下别人看不见的地方,刻画着眼睛形状的肌肉紧绷着痉挛,夏洛克抬手覆盖在上面,很不舒服地皱了皱眉,但他仅于此,没有将眼罩摘下来查情况。
闭上眼睛,感受着似针扎的沉痛,这势头在宣告着他宁可与之并存、祸福与共。
可是这疼痛,究竟对他来说,是福还是祸……
脑海中忽然浮现她的身影,金茶色的长发比阳光还要足以摄取他的心魄,女人似哭似笑,似语不语,倔强着不看自己,却在以为自己睡去之时又紧紧地拥抱着贴近。
他一直有听到,女人笨拙的话语。
——该怎么办呢,如果你我成了旧情人,曾经裱框纪念的痕迹会因为尴尬而丢失领地,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我们不要分手。
笨蛋!为什么要担心分手呢!我怎么可能有办法没有了你还能活下去。
将告白藏在梦里,像个情窦初开的少女,可是她确实是那样的少女。
你的秘密让我来好好保护,连带着你,我的女人。
不知何时,嘴角已经变成了一抹好看的微笑,在这个黑白失落的午夜,比什么都要斑斓,是唯一的斑斓。
只是,在男人的心里,有那样一个人比世上的一切都还要斑斓耀目。
起身,然后朝着某个方向而去,离开前的原地,静静地滑落一声来不及追上的呼唤低音。
“宁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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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小小是被逼着赶进浴室里的。
明明自己在换上那套女仆装之前才刚洗过澡,可是不知道巴贝雷特抽的什么风,忽然就掐着鼻子开始嫌弃自己。
低着脑袋嗅了嗅,自己身上满是樱桃香气,这还是“小猫”铃铛给自己喷的,用的还是小法从巴贝雷特的收藏室里正大光明“拿来”的香水,于是就更不能理解了,男人这般又是风又是雨地将绅士风度踩在地上,直白地说自己不适宜酒吧的空气指数,究竟居心何在。
所以,即使没有“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小小也没办法不乖乖地听话再去感受樱桃香波的滋润。
酒吧外间,巴贝雷特将手中的烟熄灭,端起桌上的樱桃汁小酌了一口,然后很委屈地解释道,“你别瞪我了,我真的是有正事找你。”
小猫“铃铛”头一摆,看来根本不接受。
巴贝雷特叹了一口气,随即继续开口,“接下来,你不能再扮成这样了。”顿了顿,“如果你还想和她在一起的话。”(未完待续m.)(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