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却无法入眠,这件事绝对没有看起来那么简单,老张神神秘秘的弄这块石头,他究竟在做什么。
不知不觉的,有些困意,这两天的经历太过诡异,今天一天脑袋都昏昏沉沉的,跟撞邪了一样。
虽然心里害怕,可还是扛不住了,迷迷糊糊的睡了下去。
在梦里似乎听到外面有什么声音,但这个时候困的根本不想起,也不愿意起来,就这么着迷糊了一会,当困意慢慢退去,这才坐了起来。
我悄悄的趴在窗口,朝院子里望去,外面漆黑一片,只有一盏照明灯,也许是灯罩的灰太多了,照出来的光有些灰暗。
突然,我看到了一个影子,就在发电房旁边,虽然不能直接看见,但灯光却从侧面照出了他不断变形的影子。
这个人似乎在挖地,一下一下的刨着泥土地面,通过灯光的投影可以看到泥土飞溅。
挖了一会,又抱起什么东西扔到坑里,似乎是椭圆形的物体,好像还滴着水。
那一瞬间,一股冰冷刺骨的感觉涌上心头,我浑身冒出了冷汗,“怎么,怎么像个人头!”
我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为什么会有这种可怕的想法,那个人到底是谁,他又在做什么。
正当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影子又开始埋了,没多久,似乎是填埋完成,影子慢慢走了出来。
此人正是老张,灰暗的灯光下,照出了他煞白的脸庞,可是那双眼睛,我永远都忘不了,是红色的,整个眼球都是红的,像被血泡过一样。
他将铁锹放在工具栏里,然后我所在的房子慢慢走来。
看到这一幕我头皮都炸开了锅,感觉头发像是被静电洗礼过一样,每一根都竖立起来。
“怎么办,怎么办……”我搓着手,仿佛听到了他的脚步声,一步两步,一步一步似爪牙。
虽然他距离房子还有一段距离,但时间的流速仿佛变快,快的让我的心跳都跟不上了。
冷静,一定要冷静,当听到转动门把手的声音时,我赶紧侧躺下,面朝外,眯着眼看着老张的床。
老张似乎停止了开门的动作,他站在外面一动不动,至少我听不见任何的声音,他在做什么,莫非不准备回屋了?
突然,我感觉到窗户外有个人头,微弱的灯光,透过玻璃将一个人头的影子照在对面的墙壁,老张,就站在窗户外面,就在我的头顶。
跑是不可能了,如果他是杀人狂,一出去绝逼被干掉,虽然我是二十来岁的棒小伙,但万一他手里有家伙呢。
昨天的那个梦究竟是不是梦,如果不是梦,那满井场的死人都去哪了。
一个可怕的想法冒出来,今天一天,老张似乎一直在拿着铁锹埋东西,莫非是在埋尸体吗?
现在能做的只有一点,那就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知道的越多,挂的越快,这是恒久不变的真理。
当然,也许是我多想了,白天我发现那个墙角有油迹,也许是哪漏了,老张只是在填埋处理一下而已。
脑袋再次变成了一团浆糊,我越想越害怕,浑身无规则颤抖。
人在高度紧张之下,一般会出现两种极端情况,第一种就是精神崩溃,头脑身体不受控制的大喊大叫,第二种就是超常发挥,所谓置于死地而后生,人在这种逆境中往往能发挥出比平时强大的能量,甚至连头脑的应变能力都有很大的提高。
而我,两种都不是,我是被吓瘫了,躺在床上根本做不出什么反应来,精神达到崩溃的时候,手脚不听使唤,还差点尿裤子。
就在这个时候门口传来开门的声音,在那一瞬间,我的心都快跳了出来,恐惧几乎达到了顶点,我有种想要不顾一切喊叫出来的冲动。
我仿佛能感觉到他那一双血红的眼睛,像饿狼盯着猎物一样,盯着我。
此时不知道为什么,我反而冷静了少许。
我比他年轻,若是拼命起来,不一定会输,就算打不过,跑总能跑的了吧。
吱呀……门开了,发出刺耳的摩擦声,就像是开了个生锈的铁笼子,而我就是那待宰的羔羊。
老张打了个饱嗝,走到床前,又把外套脱掉,一屁股重重的坐在床边,铁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我毫不迟疑的翻了翻身,故意闭着眼,迷迷糊糊的说:“张师傅,你回来了。”
老张又打了个饱嗝,“没事,你这两天也没休息好吧,早点睡,刚才我去井场看过,没什么问题。”
我搓了搓头发,“那我就继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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