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定了什么路就一条道走到黑了。
傅音被吓了一跳,什么叫活着干嘛?为什么这个姑娘总是与常人不同呢?
“我们认识两年,几乎天天黏在一起,他给人卜卦算命,我就在旁边端茶倒水,做他的助理,我们没有经过什么大风大浪,最囧的时候就是天天吃馒头咸菜,那时候,我也不觉得有多穷,最起码,他在陪着我;我害怕黑,害怕一个人睡觉,认识他之后,这种感觉渐渐消失了,因为他会把我圈在他的怀里,对我说有他在·······傅音哥哥,任何人都代替不了他。”锦绣左手捧着脸,看着梳妆台上铜镜里的自己,她的表情淡淡的,说道最后,声音有些哽咽。
傅音没接话,因为他不知道说什么,他没有尝过相爱的滋味,虽说爱慕他的女子不少,可是他从未动过心,可为什么偏偏这一次,他动心了,而这女子,心里的人不是他。
“我不是一个很阔达的人,我不知道温玉柳为什么不认我,我想弄清楚,弄清楚他······不认我的原因。”所以,她还会去福王府。
傅音突然觉得自己是个局外人,与这一切都无半点关系。
他望着锦绣,想起刚下神山的那天晚上,她怕阿飘,紧紧的抱着自己的胳膊,要自己给她讲小时候的事,那天晚上的月亮好像很圆,天气也没这么冷。
门外响起脚步声,是君扬回来了,原本淅沥的雨,不知何时停下。
“傅兄,锦绣姑娘,有个好消息告诉你们。”君扬走进来,面带笑容。
“你说。”傅音一扫刚才不愉快的情绪,转身看向君扬。
“我回来的路上路过八字墙,上面贴了一张告示,大意就是,皇上因福王病情痊愈,赦免天下,免税三年;从今以后,福王就会重新上朝了。”君扬一字一句,说的无比清楚。
傅音听后,看向锦绣,他一个江湖人,对朝中的事不是很了解。
她对这张告示不怎么感冒,本来温玉柳就没有中毒,他上朝,就是上班咯,可是,温玉柳不认她,挣了钱也不给她花啊!
“唉·······”锦绣捧着脸叹气。
在这件事上,傅音和君扬都是有心而无力。
正当大家都发愁时,锦绣突然说:“傅音,你有没有办法把我送进王府当下人?”
“什么?”当下人?傅音很不理解锦绣这么做值得吗?
“只有接近他,我才能弄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锦绣说。
其实,这是一个好方法,就是太委屈锦绣了。
“此路不通,我没办法。”傅音没好气的说,陈锦绣到底是什么人啊?怎么为了那个姓温的什么都愿意做?
“不帮我算了,我自己想办法。”
“锦绣姑娘,不是傅兄不帮你,只是你这个主意真的不怎么好。”君扬开口对她说。
“君扬哥哥,这虽然是下策,也是如今见效最快的方法,有些事,必须我亲自去面对,去承受,我决定了,我必须潜入王府!”她说话时,是在看着傅音的,她心里,是希望傅音答应的。
有些事明明很重要,可行动起来,却像闹着玩一样。
锦绣对傅音又是撒娇又是卖萌,又立下了诸多保证,最后傅音耐不住锦绣,无奈答应了她;不过他加了个要求,此次潜入王府,必须他们三人一起,而且最终指挥者,必须是傅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