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傅音回头望望他,君扬正死盯着他看,他心里叹一声,松开手,大步走出书房。
“我迟早带人剿了那帮山贼!”
傅音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带着恶狠狠的语气。
“君扬哥哥,你们....”锦绣不明白了,怎么傅音不知道是山贼把她打伤的吗?
“锦绣啊,不如我们晚饭吃暖锅吧!正好傅兄回来了,我们边吃边聊,饭菜也不会凉啊!”君扬上前走到锦绣跟前,他得转移话题,快些让锦绣忘掉刚才的话。
“暖锅?是火锅吗?好呀好呀!我还没吃过这里的火锅呢!”锦绣果然不负君扬所望,快速的被火锅吸引住了。
“嗯,对!”君扬心里猛的松了口气,他都不知道那心口的气是何时提上来的。
“那,老爷,姑娘,奴婢这就去厨房准备。”青奴对二人欠身,乖巧的说道。
“有劳青奴姑娘了!”君扬对她点头,看来,他已经习惯这样被人称呼了!
餐厅圆桌上,放着一个火锅矮炉,炉上是一口黄铜制成的火锅,锅内香气扑鼻的鸡汤咕嘟咕嘟翻滚着;因为锦绣有伤,不能吃卤汁辣味底料,所以王御医就亲自调了这一盆滋补鸡汤底料,里面放了好几味性温滋补的中药;而火锅的辅料分别是白菜、萝卜、豆肉,粉丝,毛肚,牛肉、腊肠和冬笋;虽然没有二十一世纪那些花花绿绿的丸子,但却是实实在在的本地美味,还都是纯天然无公害的时令菜。
吃火锅有菜有肉,当然也少不了酒,虽然锦绣有伤不能喝,但其他人可就尽心了。
“饭桌上无主仆,青奴红奴木头,你们仨给我坐好了,随意吃随意喝,给我放开了来!”锦绣端着一盅酒站起来,大放豪言壮语,说完,竟要把盅里的酒一饮而尽。
傅音眼疾手快,连忙夺下来:“说归说,可不准乱来,快坐下吃菜。”
“傅音哥哥,你就让我喝一点吧,我身体真的好了。”锦绣拽着他的袖子,摇啊摇的。
“无事的时候一口一个傅音傅音的叫着,怎么这回有求与我了,就改口叫哥哥了?”傅音失笑,对这样的锦绣,他真是一点抵抗力都没有。
但是,一码归一码,酒还是不能给她喝。
“姑娘身体尚未痊愈,不可任性!”王御医缕着胡子,一本正经的说道。
“切~谁稀罕,辣的呛嗓子,傻子才喝!”锦绣愤愤坐下,她不再强求,她得听医生的话,不然那肚子疼起来,可真不是闹着玩的。
锦绣说这话时,木头正端着酒盅准备敬君扬呢,结果听到那句傻子才喝,他也不知这酒还要不要敬。
君扬看木头端着酒对着自己,二话不说就拿起酒盅在木头的酒盅上碰了一下,然后一仰头将盅里的酒一饮而尽。
君扬是个读书人,家里清贫,别说酒了,饭能吃饱就不错了,所以这盅酒,是他人生第一杯。
辣酒过喉,呛的他忍不住剧烈咳嗽起来。
“君扬哥哥快吃菜。”锦绣连忙从锅里夹菜给他,让他缓解一下那喉咙里的辛辣。
“老爷,酒要慢慢喝。”木头一脸没表情,也不知道他说这话是字面上的意思,还是别有深意。
比如:不行你就别逞能之类的。
“君扬从未喝过酒,可别把他灌醉了。”傅音给锦绣夹着菜,看了一眼木头,说。
“无妨无妨,我慢慢来就是,来,木头,该我敬你了!”君扬咳完,嗓子舒服多了,除了脸还有些红外,别的也没什么了。
于是俩人你一杯我一杯,七八盅酒下肚,君扬已经醉的趴在桌子上抬不起头了。
虽然傅音一边吃一边给君扬夹菜,让他吃饱了再喝,好歹肚子不空也没那么容易醉。
不过毕竟是没有喝过酒的人,君扬此时已经呼呼大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