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止踱步,停在他们二人面前,说,他也是急的也是没了主意。
“说了实话只会惹她头痛,过了之后,也不会记得半分。”傅音一点也不同意这个办法。
“其实,我觉得还不如陪她走一遭,就当是游山玩水了。”君扬望着他们说。
“早知道她是认真的,就该在第一时间扼杀她这个念头。”傅音揉着自己的太阳穴,游山玩水未尝不可,他担心的是,无功而返,锦绣恐怕会很伤心。
玉柳瞅了君扬一眼,远离京城也未曾不可,一来可以免去夺嫡之争,二来,还可以和锦绣单独相处,撇开这两人碍事的。
玉柳这一想,竟不自觉笑了出来,随后他便说:“那就由本王保驾护航,陪着锦绣游山玩水。”
“你想得美!”傅音不再揉太阳穴,他激动的把手一收,指着玉柳说道。
“什么叫做本王想的美?锦绣本就是来找本王的,本王与本就是恋人,由本王陪着她,有何不妥?”玉柳摆出自己的身份,示意这些贫民主意自己的身份地位。
无疑,玉柳的话彻底惹恼了傅音,他一个箭步上去,抓住玉柳胸前衣襟,怒道:“你还有脸说这些?锦绣之所以变成今日这样,是拜谁所赐你心里最清楚?若不是看在锦绣的份上,我早一脚把你踢回王府了!你根本无法保护锦绣,还想再次自私的把她据为己有,今日我傅音在这把话表明了!只要锦绣一日未想起你,她就不属于你!我劝你最好认清事实!”
“.......”玉柳无话可说,因为如今的锦绣,确实是他一手造成,确实是他让锦绣凭白受了这场无妄之灾。
他用力掰开傅音的手,踉跄着出了傅音的卧室。
若是他当初没有接受锦绣,强行控制住自己的心,锦绣会不会就不会失忆?就不会吵着闹着要找那个虚无的他......
终归是他太自私。
他披着一身孤寂落寞的身影往大门走去,锦绣拿着书从君扬书房出来,刚好看见这一幕。
飞檐廊下美人影,万莫寂俱于一身,说的大概就是现在的温玉柳吧!
“玉柳?”锦绣叫住他,可能是玉柳钻过她的被窝,一瞧见他伤心的背影,她就忍不住心疼。
玉柳茫然回头,看见一身青色衣衫,身披同色披风的锦绣,她站在廊下,手中还握着蓝皮书;她柳眉微蹙,神色似乎有些紧张。
他扬唇,苦笑着;如今的锦绣,心思剔透,没有半点杂质,甚至把找他都当做一种责任;而他夹杂的私心又怎能去亵渎她?
他收回视线,转身过去,迈着沉重的脚步朝大门外走去。
锦绣快步追上去,她没思索那么多,第一反应就是要追上去,甚至还想抱一抱他。
“去喝酒吧!突然好想喝酒。”她追上玉柳,与他并肩往门外走。
玉柳不解的望着她,还有些惊讶。
锦绣望望他,讪讪一笑:“中午我不该那么说,有些辜负你的好意了,当做赔罪,我请你喝酒!”
瞧见锦绣的笑脸,虽然是难为情的那种,他当真是眼前一亮。
原来是他庸人自扰了,他们只是各持己见,根本没有问过锦绣的意思。
“美人言请,某莫敢不从。”他一扫满身阴霾,扬唇露齿,唇红齿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