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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到了警局里也没有真的把我们怎么样,也就是教育了一番,叮嘱以后不能再这样胡来了,遇事要寻求法律途径什么的,那个警官一顿说的我们瞌睡沉沉的,最后才放我们走人。
金胖子因为昏迷了七天,没有进过水米,所以身体极度虚弱,我也没有通知他的父母,所以只能把寻找阿爷的事情暂时放下,每天在医院照顾金胖子,等他身体恢复了再和郝老头一起去寻找阿爷。
郝老头第二天就返回了粤省,说是去做准备工作,等我们这边的事情妥当了,再通知他,他继续留在这里也没什么事情可做。
于是接下来的一周时间,我跟秦月两人轮流在医院照顾金胖子的起居,服侍他吃喝拉撒,不过尽管他已经恢复了神智,但医生还是不让他从重症监护室搬出去,说这是医学奇迹,要二十四小时严密的检测他的各项生理数据,以备将来做研究。
反正重症监护室也清净,我也由得医生的安排,金胖子乐不乐意都由不得他。
这一周的时间里,我每天就是陪着金胖子,跟秦月轮流换班的休息,期间薛丹经常来病房看望我们,给我们带些好吃的,下班后还长时间的陪我们聊天打发时间,渐渐的也跟我们混熟了。
这天晚上七点我来到医院换班,也给金胖子带来了晚饭,换秦月回去休息。因为秦月是女孩,所以我很风度的让她白天在医院陪护,晚上值夜就交给我,好让她能有正常的作息时间,别累坏了身体。
其实我还有另一重目的,就是我当时答应过金胖子,要帮他追秦月,给他制造机会。眼下不就是最好的机会吗,重症监护室只有他一张病床,门一关就孤男寡女两个人,我是怎么都不会去当电灯泡的。
秦月回去后,我正在陪金胖子吃饭,薛丹下班后又提着一篮子水果进来了,一进门就笑着打招呼。
“乔叔你来了,胖哥今天好些了吗?”
金胖子一听立即不乐意了,举手抗议道:“薛丹小姐,本人第二十八次对你提出严正抗议,你为什么叫他叔,却叫我哥?这样我岂不是凭空比他矮了一辈?不公平,要么你也叫我叔叔,要么你就叫他哥,这辈分不能乱来。”
薛丹一边坐下,一边笑道:“严正抗议也没用,我十年来都习惯了,再说了乔叔也没有反对啊,你反对无效。”
我不是不反对,而是故意要占金胖子的便宜,“死胖子,听到没,你现在是我侄子辈的,乖乖的听话,明天乔叔给你买糖吃。”
换做平时金胖子就要跟我掐起来,但现在他躺在病床上也拿我没辙,只能干瞪眼,再说了他饮食起居还要我来照顾,也不敢得罪我,只能是气呼呼的对我翻白眼。
“一毛,咱两这么多年的兄弟,你这样做不地道,你可要记住一报还一报啊,终究有一天我会找回场子的,哼。”
说笑了一阵后,薛丹一边跟我们削着苹果,一边说着医院里发生的事情,用以打发时间。
“对了,乔叔,今天开水房那边又出怪事了,这件事你听说过吗?”
我一边打量着这漂亮的小妮子,心中想着如此体贴入微的美女,要是谁能娶回家去,真是上辈子修来的福分,一边随口道:“什么怪事?说来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