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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白长笑一声,身形陡然跃起,迎向那些凶神恶煞般的胡人甲士,不过半柱香功夫,只听得扑通扑通声络绎不绝,二三十名牛高马大的胡人甲士便纷纷跌落于池塘之中。
就在那公主和侍女们惊得目瞪口呆之际,公孙白再次纵身而起,连连踩着那些正在池塘中手舞足蹈的甲士们的肩膀,飞身跃到那至少是F罩杯的公主身旁。
几名侍女惊呼一声,却来不及阻拦,便被公孙白伸手拨下了池塘,那公主微微一愣,随即飞起一脚朝公孙白踢来。
这一脚又快又狠,直奔公孙白的二弟而来,正是狠辣至极的撩阴腿,一旦踢个正着,则公孙白的二弟非死即伤!
公孙白从容伸手一抓,便抓住了如同晶莹圆润的玉腿,然后顺势一拉,将那公主拉了过来,那软玉温香的身躯便随着一声娇呼而入怀,随即另一只手托住她的臀部往肩上一扛,那公主便尖叫着在他的肩膀上手舞足蹈,然后被他扛进了池塘边上正中间的金色帐篷之内。
帐篷外有一片柔软而美丽的草地,帐篷里却铺着比世上任何草地都柔软十倍,也美丽十倍的地毡。地毡上排着几张矮儿,几上堆满了鲜果和酒菜。最重要的是,在帐篷的一角,有一张卧榻,柔软的卧榻上铺着锦绣的丝毯,上面笼着纱帐,显得十分温馨和柔美,卧榻长宽均达一丈,足够两人在上面滚那啥床单的。
公孙白将那在自己肩膀上张牙舞爪的公主那软玉温香的身躯往卧榻上一扔,那公主身子刚刚触碰上卧榻,立即从床头抽出一把短剑,一跃而起,正要刺向公孙白时,不禁愣住了。
只见公孙白正好整以暇的端坐在那案几前,拿起案几上的象牙筷子夹了几片鲜嫩的乳羊肉塞到嘴里,又自顾自的斟满了一樽酒,哧溜一声全部吸到嘴里,满意的咂了咂嘴道“好酒”。
美人在床,公孙白却在喝酒,这错乱的画风令那公主明显有点手足无措,原本愤怒至极的眼神逐渐缓和了起来,眼见得公孙白如同风卷残云一般那酒菜扫去了一半,脸上不觉露出有趣的神色。
这时,那些甲士终于从池塘之中爬了上来,蜂拥而入。公孙白却依旧旁若无人的在大吃大喝。那些甲士见到那公主安然无恙,稍稍松了一口气,手中的长戟齐刷刷的对准了公孙白,锋芒凛冽的利刃直指公孙白的胸口。
那公主却突然收起了短剑,朝那些甲士摆了摆手道:“出去,在外等候。”
众侍卫纷纷愣住了,你看我,我看你,脚下却不敢挪窝,却听那公主娇声叱道:“还不出去!”
众侍卫这才无奈的退出帐篷之外,守候在门口。
那美丽的公主转过身来,饶有兴趣的望着公孙白,问道:“阁下何人,为何而来?”
公孙白已经扫光了肉菜瓜果,满足的拍了拍肚子,然后将最后半樽酒吸入腹内,这才缓缓的站了起来,淡淡的笑道:“我乃汉人,偶遇沙尘暴,特来讨口水喝,承蒙公主盛情款待,他日必当厚报。”
“让开!”
帐篷外突然传来一声断喝,如同炸雷一般,惊得公孙白不禁回过头来。
只见一名身高八尺有五的胡人将领气势汹汹的闯了进来,此人二十余岁,虽然全身袍甲却遮掩不住身上那一块块隆然鼓起的肌肉,显得极其孔武有力。
来将杀气腾腾的立在公孙白面前,眼神充满疯狂的杀机和怨毒,公孙白感觉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自己早已碎尸万段了。
“乌吉,统率65,武力79,智力62,政治34,健康值92,对白芒的忠诚度85。”
武力79,在胡人之中的确是算得上悍将了,怪不得如此嚣张,似乎在公主面前也有点肆无忌惮。
就在这时,那胡将乌吉的身后,突然窜出四名金甲武士,四柄战戟闪电般朝他当胸刺了过来。
四柄战戟,两上两下,戟长几达两丈,执戟的武士,武功虽不高,但力道却不小,长戟刺出,如毒蛇出穴。
那公主的眼睛瞬间睁得大大的,她看见那四柄战戟,几乎已到了公孙白的胸前,而公孙白却一点反应也没有,她眼中不禁露出了惊惶之色。
只听“铮”的两声,金铁交鸣。
公孙白还没有动,也没有回头,但不知是怎么回事,那四柄战戟,竟被他夹在腋下。
四个金甲武士都撞到一起,手已麻得抬不起来了,然后公孙白抓住戟杆顺手一推,四人立即连连后退,仰后一跤,摔倒在地。
那胡将乌吉这才开始打量公孙白,目中露出惊讶之色,随即冷笑一声道:“果然有两下子,看来阁下绝非寻常之辈,可敢出帐一战?”
公孙白大笑:“好!”
(成天的厮杀,来点泡妞的情节调剂下,勿怪……晚上争取再来一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