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歌猜的没错,陈氏的确去了赵家,不过这次并非是去商量亲事,而是回绝这门亲事。
木清礼的意思是,这件事由她开的头,最好还是由她结束。以至于回来时大为不悦,身边的奴才大气都不敢喘一个,生怕因此惹了正在气头上的陈氏,而遭了殃。
很快这事便在私下传开,又由采伏转述到了木嘉婉的耳朵里,听到这个消息,正在弹琴的琴弦嘣的一声,断了。
那是二小姐最喜欢的古琴,采伏吓得立马住了嘴,没敢出声。
木嘉婉看了看断了的琴弦,一时慌了神,等缓过神后,更多的是不安和担心。
于是,屋子里一刻都待不住的她,便去找母亲问个清楚。
陈氏这边刚坐下,在赵家说了半天,口干舌燥的,茶还没喝上一口,就见女儿气冲冲的过来了。
一进门,木嘉婉就二话不说就向她问道:“母亲,听说你去回绝了赵家的提亲,可是真的?”
陈氏的气还没消,女儿又过来质问,心里很是不快。主要还是因为自己一手策划的事,到头来白忙活了一场。赵家那边嘴上未说什么过分的话,言语上她听出了不满之意,尤其赵永詹,一听这桩亲事作罢,急得死活不肯,还大闹了一场,家人好一阵安抚才消停下来。
陈氏当时在场看着颇为尴尬,暗自叹道,辛亏不是自己的女儿,要是找了这样的亲事,这么不中用的夫婿,可要遭罪了。
最可气的,赵家老爷平日对她说话都是客气有礼,今日过去回绝亲事,连语气都带了几分冷淡。说到最后,赵家人眼见没了希望,撵人的意思十分明显。
陈雪婧放下杯子,望了一眼女儿身后的采伏,自己才刚回来,女儿就这么快知道了,不用想也知道,一定是她说的,这些奴才没事总爱嚼舌根子。
采伏无意间对上了陈氏阴沉的目光,心里陡然一惊,惊慌的低下了头。采伏是个看眼色行事的丫鬟,眼下主子都在气头上,稍一个不留神,是要挨骂的,她可不想在这个时候出什么差错。
陈氏暂时没工夫理会采伏,转向女儿说道:“没错,母亲是去了赵家,木笙歌的这门亲事也暂且作罢了。”
闻言,木嘉婉脸上瞬时失了色:“这是为何啊?母亲不是说这门亲事板上钉钉了吗?怎么……怎么突然说作罢就作罢了。”
采伏跟她说起的时候,她一点都不相信,为了求个心安,便向母亲当面求证。可母亲的回答却是……这是她不能接受的,她还等着看木笙歌的笑话呢,眼下这个情况,她还怎么看木笙歌的笑话?
陈氏当然也不愿意这是事实,没有人比她更想木笙歌离开这个家了。
“这是你父亲的意思,我能有什么办法?总不能为了赵家和你父亲闹僵,彼此面上尴尬不是?”
相比于木笙歌的事情,她更在乎木清礼。当初若不是看中了这个人,她好好的知府千金,凭她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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