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见到他时,金贤急匆匆赶上去,直求君老师去帮忙救紫珞。
胧月呢,呆在那里半天没回过神,把眼珠子睁的大大的,就好像见到了鬼。
君墨问冲他们点头,勒着马缰淡淡的让他们跟上去救人,直说萧王的人马马上会赶来。
金贤那时想,君老师真是有本领儿,居然不费吹灰之力就找到了紫珞的行踪,他都不见他如何盘算计较,便把紫珞救了回来。
救回来的时候,君老师抱着紫珞,他们身边还跟着一个白衣男子。
之后,他们又遇阻截,被杀的几乎难以招架,所幸这个时候,大皇兄来了。
可是大皇兄却把紫珞给抢走了。
他急的追来萧王府,却被君老师打晕。
半夜醒来的时候,他的心,深深的作痛,恨不能把所有人给赶走,将紫珞自金晟的房里抢出来。
他曾失魂落魄的跑去园门外,却巧瞧见那个时候,冷熠自里面看诊出来,他急着问怎么回事。
冷熠看到他,有点惊奇,反问他怎么这个时候不睡,在外头瞎转悠做什么?
金贤不答,只是恼怒的连连逼问里面的女人到底怎么了?
冷熠被他几近疯狂的举止吓到,呆了一下,才淡淡回答道:“那是他们闺房里的事,安王要听吗?”
一顿,又接着道:“安王,人家夫妻待一处,能做什么,还需要说吗?再说,安王现在是以什么身份打听这里的一切?”
金贤听着浑身发冷。
是啊,他以什么身份去打听他们的事?
又不能冲进去跟大皇兄揭穿了紫珞的身份——
揭穿了又如何?
如今,他们已成夫妻,揭穿了,凌岚的事没法收场,到时,大皇兄一定不会再放过紫珞——他会将其正式的收入房里,令她名正眼顺的成为他后院无数女人中的其中一个。
他闷叫一个,转身跑开。
他知道自己继续待着,一定会做出令自己懊悔的事来——
绝不可以莽撞的揭穿。
这一刻,他无比清楚的认识到,自己要紫珞,哪怕她曾经做过谁的女人,只要她一朝恢复自己的身份,他就要将她要过来。
前提是,必须把凌岚去弄回来!
可是凌岚已经掉入了河里,他要去哪里再找一个凌岚来把紫珞换出去?
他去了岚阁,见胧月,见左丘,他们是一伙的,从此,他也会是他们一条船上的人。
他见到了胧月。
胧月说,左丘派他们的人去沿河查探凌岚的下落了,但估计已经凶多吉少。
说话间,胧月冷淡的脸孔上露着深深的浮躁以及恼怒,她进不去萧王的园子,只能守在岚阁等,她恨的要死。
金贤听着了,重重的往桌面上狠砸了几下,他说他要去把人找回来:绝对要找回来,哪怕是尸体……
胧月冷笑说:“尸体有什么用,弄一具尸体过来,你想让南北两国再次开战吗?若真是找回了尸体,烦安王您当场给我烧了,要不然到时,不但帮不了小姐,而且还会给小姐添麻烦生乱……大违小姐初衷的事,你以为小姐会答应吗?”
“这不行,那不是,那要如何时是好,难不成就让她这么待在金晟身边不成……”
他气的转身就跑出去,回府时天还有亮呢,立即集结了府上所有人,往那红河边去捞人……
一整天,徒劳无功,生不见其人,死不见其尸!
金贤沮丧极了,再也没法在大河边漫无目的的寻找。
天亮暗下来的时候,他按捺住心头想见紫珞的冲动,拼命的往萧王府而来。
他想见紫珞,想看看她好不好,想问问她以后有怎样的打算……、
在知道她是紫珞以后,他真是无法忍受她在自己的大皇兄身边,只要一想到她会在别的男人身下承欢,他就一种难言的愤怒。
曾经,他是那么的敬重他的大皇兄,但现在,他有的好像就只有急怒了。
尽管他知道,这一切皆和大皇兄没有什么关系,可是他就是难受。
大皇兄现如今霸占的是他喜欢的女孩子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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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皇兄?”
他转头,几乎要吼了。
唉,紫珞说的极对,他就是一个破孩子,就是管不住自己的性子。
金晟低着头吃茶:“你在急什么?什么时候起,你跟凌岚这么亲近了?”
一句不冷不热的扔下来,令金贤顿时语塞。
金晟放下茶盏,抱胸,看着:“说吧,你跟凌岚怎么了?在那个山庄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他有点吃惊,因为他在金贤的脸上看到了一个男人对于女人的渴望。
这种渴望来的太奇怪了,他们之前并没有太多机会接触,也就一天的时间而矣,他们之间就已经变了质吗?
“没什么?我只是想知道嫂嫂现在怎么样了?”
“嫂嫂”两字儿,实在是让金贤心痛,可他又不得不这么叫,直接叫她凌岚,只会让大皇兄生出更多的疑心。
这时,他心里想起的是晋北冥的讥讽之辞,心里就有说不清道不明白的恼。
“是我连累的嫂嫂,所以我心下过意不去……”
他低低的叫,怒肠郁结!
“没事!她现在好的很,你不必牵挂,不过,她现在行动不便,等过几天,你再来看她吧!嗯,现在我们来说说,你们去百机山庄做什么来了?这事儿,我问过她,她没说实话……五弟和她遇了这番险,想来知道一些内情,你倒说说看,你去父皇以前的荒宅为的是什么事?”
“没事!就是随意走走罢了……既然嫂嫂没事,我回了……”
再这么待下去,金贤觉得自己会疯掉。
他清楚的知道他这个大皇兄嘴里所谓的行动不便是什么意思——但凡跟他上过床的女人,一般都会行动不便,轻者小伤,重则下不了床。
在北地的时候,他就见过一个雏儿侍寝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