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提到席大哥,她有些别扭,要是没有“假墨问”,她现是可能在为难要不要嫁席逸枫这个问题,而不是在郁闷金晟要另娶这个事——这两件事儿,都是麻烦事……当真是一堆麻烦呢!
少年皱了皱眉:“对于你的席大哥,以后,你自己最好留个心眼!”
“嗯?”
分明话中有话来了!
“你自己想,脑袋子不用会生锈,变成笨女人,太容易被人算计了!”
“啧,说的神神秘秘,玄乎其玄的。小兄弟,别在那里耍酷成不成?虽然酷酷的样子,帅的很想让人扑上去咬一口!”
她掩嘴打了几下哈欠,就像见到了老朋友一样,很惬意,秋儿和香儿隔着珠帘,正在外头做女红,听到了到他们说话,忍不住往里头看,听不懂呀!
少年低笑起来,摇头,低主语了一句:“死性不改!”
很多年前,在天上的时候,她就老爱欺负他。
“嗯?什么?”
她听得不清楚!
“没什么!”
少年把书放到案上,望望窗外绵绵的细雨:“说正经事吧,我来带你去悠然山庄,想不想去小住静养一段日子?”
她想的,想暂时离开一段时间,岚阁这园子不大,终日足不出户,终要腻,她是想出去透透气儿,哪怕去沾几丝雨水,也觉得有趣。
但是,金晟肯放她出去才怪,这个时候想带她走,也许得过五关斩六将。
“你带了多少人过来?”
她很突兀的问,随即站起,扶着书柜,往楼下瞄,没见有外人呢,门口守的还是萧王府的侍卫。
“嗯?”
“嗯什么嗯!我问你,你自庄上带了多少人过来?人呢,你家冬子呢……”
“冬子不是我家的!”
“好吧,你说不是你家的,那算我家的好了!外头庄里的人,反正现在外头连个冬瓜影子都没有,你就这样单枪匹虎深入虎穴来抢萧王的王妃?”
紫珞疑狐的看:“你功夫很了得?”
“……可能比你好上那么一截……”
“能以一可敌百?”
少年投到她一个白眼:“大姐头,那叫神仙!法指一点,唰的就全收拾了!”
“那你怎么带我出去?”
“很容易的,把你扛出去,塞进马车就可以走人!”
紫珞发誓,这回答绝对很白痴。
丫的,这孩子在逗她!
“你耍我是不是!”
“岂敢!”
少年低低笑。
“外头那么多人守着,你家大兄弟金晟又不是吃素的,光他一个就够你应付了,你且说说吧,你凭什么活着把我扛出去……我先申请,本人身子不爽,绝对不可能舞刀弄枪。”
想那日,她在多少张眼睛的注视下,大声吐出她喜欢君墨问的心声,如果,这番儿,她正巧捡上今天这么一个很特殊的日子跟“情郎”离开,绝对,肯定,百分之一百,会有一番大冲突!
所谓家丑不可外扬。
金晟丢不起这个脸的。非常很丢人现显的——
一个是新娶的侧妻,一个是生死与共兄弟,闹“私奔”,那得多惊天动地。
少年微微一笑,似乎胜券一握,说:
“你不用舞刀弄枪,只需要动动嘴巴就行。嗯,这也是君墨问的一贯风格。”
对,是她的风格,她跟下去道:“君子者,动口不动手,以威慑人是大神,以武压人是高人,是色媚人是妖孽……”
打住!
紫珞瞪大眼!
少年认真的点点头,笑答:“这话的绝对是君某人说的。故以君某人的准则来说。对付色狼,用色相来惑人,绝对是高招!”
紫珞囧啊,这孩子打哪来的,怎么把她的至理名言都记着呢!
终于可以结论了:这孩子满肚子坏水加阴谋。
“到底去不去!”
他淡淡一笑,很喜欢的看着她被自己的话雷倒,转而往外瞅瞅,他过来已经一段时间了:“去的话,是时候了!”
他掐指在算计着什么!
哇,果然有味儿,有阴谋!
她有些坏坏的想像,这孩子想怎么陷害金晟,心里有生出一些做坏事的期待。
“你想玩什么?”
少年想想,目光清远,笑笑,轻轻吐出一句:“咱去给不离兄下点猛料如何?那家伙,你要是不给他当头来一记棒喝,很难调教好的!”
待续!
今日更毕!
不好意思,今天太忙,更晚了!
正文 珠胎劫 爱恨从此休 12
当头棒喝?
调教?
紫珞微微一呆:“怎么?你想闹喜宴啊?”皱皱鼻:“有必要吗?”
“有没有必要问你自己!难不成你真想让别的女人进来欺负到你头上呀?都被人吃干抹净了,居然还能扮母猪装好人,在这里呼呼大睡?别到时,人进了门,心头悔不当初!”累
少年淡淡的看她,说的话,露骨又让人哭笑不得。
“呗呗呗,你说的这是什么话?”
紫珞瞪着,脸上起潮红,窘然道:“吃干抹净就吃干抹净,有什么大不了的,本姑娘贞操观念没那么强,有必要吊死在一棵烂树上吗?人家进门是人家的事,关我什么事来了?”
说到一顿,她往外头小心的瞄一眼,低声又咕哝:“再说,我又不是他王妃……”
少年的目光灼灼迫,完全是一副不信的样子。
紫珞心虚的一笑,躲着眼神,靠在窗口处,抚着衣襟上的花纹,轻轻说:“我们别闹事了,他爱怎样就怎样吧……去山庄静养我倒是乐意的……嗯,我想熙儿想的紧呢!”
少年盯着她看,摇头,明明在意的紧,死不肯承认,还在逃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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