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魏吉风流快活,不小心摔死的消息,就在梁城传开了。杨奎和裴师孔出钱买了棺椁,亲自扶灵,将尸首送到岭南武馆。
没过多久,许茂和谢宁的尸体也被人发现了。梁城三位风流恶少,居然在同一天死了。西城许多人,无不弹冠相庆。
昨天红门楼里,许多人看见他们三人尾随一个貌美姑娘而去。谁知道居然发生这种事情,于是就有人开始传言,魏吉三人一定是遇到了狐狸精,这才被勾走了性命。
种种传言,甚嚣尘上。梁思之望着堂下愤恨绝望的三个老人,不由得叹了口气。
魏定邦、谢贵,以及许茂的父亲许常,像是约好了一般,一同来到梁府哭诉。
三人都已经是五六十岁的人,白发人送黑发人,自然是人间惨剧。然而梁思之正有许多烦心的事情,哪里顾得着他们?
他哼了一声,颇有些不满道:“你们的公子自己不知小心,偏要去找一些不知底细的女人,出了这种事情能怪得了谁?”
谢贵先是经历货车被劫,接着就是儿子被害,早已对梁思之失去了信任。他怒道:“梁少主,你怎么能说这种话?这件事分明就是那个陈奥从中捣鬼!”
梁思之有些不耐烦,挥了挥手。杜成走上前,道:“县衙的裴师爷已经传回了消息。他也说,三位公子实在是自己不小心……”
魏定邦重重哼了一声,起身道:“梁思之,你那些小心思,在我面前就不要再耍了!我儿惨死,老夫来这里,本是看在我们两家的交情上面,看看你的打算。既然你无意相助,那就别怪老夫了!”
梁思之很不喜欢他倚老卖老的做派,冷哼一声:“世伯打算如何?”
魏定邦一甩袖子,道:“这你就不用管了。我听说你老子就快回来了,到时候看他怎么说!哼!”
他气呼呼地大步离去。谢贵和许常似乎终于找到了主心骨,也跟着离去。
梁思之颓然叹了口气,手指揉着眉心,显得十分疲惫。杜成小声道:“少主,这件事情,你真不打算管了?”
梁思之叹道:“怎么管?陈奥这一手,做得的确不错,没有留下一点破绽。难不成让我直接带人去县衙,把他杀了?咱们本来就已经焦头烂额了,要是再因此摊上个谋杀朝廷命官的罪名,被四大家族知道了,咱们还能藏得住矿场的事么?”
杜成有些担忧道:“许、谢两家也就算了,谅他们也闹不上天去。可是魏定邦可不能轻易得罪啊……”
梁思之道:“当初我梁家要在梁城立足,不得不拉拢岭南武馆。现在根基已稳,难道还要看他姓魏的脸色?老头子就快回来了,这件事就让他处理吧。我现在只等东风一到,立即下手将陈奥和他所有的帮手,连根拔起!”
话音刚落,一个仆从忽然进来,手中拿着一封书信,说:“少主,钧天剑派的人送书信来了!”
梁思之眉头一扬,一拍桌子,兴奋道:“东风来了!”
而陈奥这时候刚刚从城外回来。他到吴萍儿坟前,将报仇的事情都说了。陈奥心想,这样吴萍儿应该可以安息了……
回到县衙,陈奥猛然看见几十个人,挤在门口,原来都是来应征的。昨天穆冲三人成功当上了捕快,这一消息,让许多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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