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荏苒,岁月匆匆,五年过去了。
五年前汾岭招魂所遇历历在目,一系列问题一直纠结在徐术的心里未解,而他也在这纠结中成长成一个真正的少年。
又是一个暑假,同样在鬼月。
上岗村虽有徐义坐镇,而在鬼月里,白天都出门谨慎,夜里更无人敢无事出门,皆因五年前汾岭丢魂事件。
汾岭招魂一事,虽然事后徐义父子对人只字未提,可毕竟有五六个村民亲眼见到父子两降服拘魂傀儡,并消灭了她。
这五年里,徐术在念小学,学校与上岗村有些距离,上学的交通工具也只有一双脚,途中要跨越村前的汾江,之后走一段山路,才能踏上泥土筑成的马路,徒步近一个小时的路程。
这五年里,徐术在徐义的监督下每天要比同龄人早起一个多小时,多数时候天未亮,他就要在院子里练功,即使是假期也一样。
今早,徐术天未亮就起来了,父亲徐义还是睡觉,独自一人走到院子,徐术就看到村里与汾岭上有鬼魂在活动,这并不奇怪,鬼月本就是鬼门大开,放鬼魂回家“省亲”的月份,有鬼正常。
徐术有阴阳眼,看到鬼自然如同常人可见太阳月亮一样。
徐术没有被亲眼所见的东西分心,独自在院中练功。
练着练着,徐术突然停了下来,双眼盯着院外,一个若隐若现的鬼影在院墙外跳来跳去,天色尚未大亮,否则鬼魂早已散去,看不清楚那只鬼魂的模样。
徐术皱眉凝视,待看清楚了之后,不禁心里咯噔一下。
“于老六……”徐术所见着实心里一惊,五年前就是于老六把自己骗上汾岭的,害自己险些丢了性命。
现在于老六也趁着鬼门打开回来了,终于见到他了,徐术想与他讨个说法,毕竟之前与他并无宿怨,为什么害自己。
“于老六。”徐术走向院墙下喊道,“于老六,是你吗,于老六?”
屋里在床上睡觉的徐义听到院里有人叫于老六,皱眉思索了一下,当他想起来的时候,倏地一下坐起,跳下了床,推门而出。
“小子,胡喊什么呢?”徐义不解,不知道徐术为什么叫一个已经死了五年的人的名字,而他走出屋后,却看不到什么,只见徐术站在墙根下。
徐术回头,指着墙外与徐义说:“老徐,于老六在外面。”
徐义一听顿时吓了一跳,他非常清楚,徐术看到了什么,于是果断回屋,往眼睛上抹了点柚子叶泡的水,然后又回到屋外。
徐义往徐术所站的院墙上看去,果断一只鬼头在墙外跳跃,而那只鬼就是死了五年的于老六。
见到于老六,徐义也想与他说个明白,当初为何把徐术骗上汾岭寻猫。
“于老六,于老六……”父子两个同时呼喊着于老六的名字,推开院门出去。
于老六无法进入徐术家院门,整座宅子鬼魂都无法进入,徐义把符贴在院门上,如此要见于老六,父子只有出去见。
见到于老六,于老六哈着腰很迎接徐家父子,一副要认错受罚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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