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这一辈子,说长也不长,说短也不短。
我相信很多人都相信命运,觉得每一个人从出生到死亡都是无形的命运的安排。或者说不光光是出生到死亡。就是出现的都一定有他的道理。
我开始也是信奉命运的。就像是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这一条俗语一样。穷人终究是穷人。富人终归是一出生就不用愁衣食的。哪怕是这有所改变。那也是命运的捉弄。它让你中彩票,你就成富人了。让你变穷。你就会输光你的一切。
直到这件事以后。我对命运的信奉发生的转变。
其实,我是不想去回忆这些的。我不敢相信这样违背我信仰的事实。但是,有很多事压抑的久了。反倒是越来越折磨自己。更何况这是在我生命之中最为影响和折磨我的。我担心那一天我就会发疯。
如果我真的疯了,我现在也要给疯了后的我一点理由。不是吗?
…………
二00五年元旦。重庆万州迎来了入冬以来的第一场雪。这些在北方常见的事物。一到不常见的南方。就成了稀罕物。
外面的景色颇有毛主席的“银装素裹,分外妖娆”的诗意。又逢是节假日。万州城这些少见新雪的人们是拖朋带友的出去游玩赏雪。到处都是白素一片。
就是青砖素瓦的吴家大院也是变的银光闪耀。
吴家。听我外公说四百年前就从浙广一带迁安到这里。作为正统。祖上也是人才辈出。
我知道我外公的外公在清末民国初年都还是我们这一带的举人。到了我祖祖,也就是我外公的爸爸。(我们这是叫祖祖)就变成了乡绅了。没有官权。就拼着家中的资本做起了生意。又还贩卖着鸦片。那个时候战争祸乱。鸦片还有很多现在不能见光的东西都在明面上了。
我祖祖去世的早。可能是人伤天害理的事做多了。遭了报应。后来才在我外公酒后失言中听说是暴毙的。被人暗算。不管他怎么去世的。都与我们无关了。
我外公接班的时候。也才二十出头。每次听他教育,他都会洋洋得意的宣传他年轻时多么早就撑起了这个家。可还是不知道,几代人留下的资本。都被他玩丢了。哪怕有很大一部分是文革抄家没得。到后来,吴家原本一大家人就散了。
就像每个朝代会更迭一样。吴家就像是《红楼梦》的贾家一样。树倒猢狲散。
不过我还是发自内心的佩服他老人家的。哪怕是到了现在。至少他也是守住了这吴家大院。还是有些关系在外的。没到逢年过节。都会有一些人前来拜访。有些人是我原来就认识的亲戚。有些是后来才告诉我是我亲戚的生面客。还有些我完全不认识。只道现在有些人我都不知道。
一年总归会有那么几次又陌生来来访。有时候外公搞得就像是国家元首。或者说特殊特工一样。和来人锁在他的书房。交谈后,主人不留。来人不问。留下一些礼物或者钱。就走了。这也是哪怕很穷。也会有人心甘情愿的送钱来!
……
说到底。我可能本来真的会在我原本信奉的命运观里。匆匆忙忙的渡过一生。
但是,很多未知的事物,一次两次的展现你的面前。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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