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做的那些两头瞒的事,坑的不只是我们家,还有人家曾家,姐的事发生后曾家因不清不楚的背了这黑锅名声肯定受到影响的,人家可是开铺子的,这名声不好了这生意怎么可能不受影响,吃了这么大的亏,人家只是来撒撒气已经算好的了,你还想让人家气都不撒的就这么咽下这亏,换你你愿意吗?”
二柱撇了撇嘴,“要换咱,咱肯定不愿意。”
寒爹爹想想,这还真的挺为难人家的,“咱有想过呀,可是你大爷爷不是说只要试试看吗,也没说一定要让咱办成。”
如果不是看到他总算还知道量力而为不是大包大揽的答应一定成,寒初雪根本就不理他了,可是光这样是不够的,等以后他们家真的起来了,相信寒永松那些人还是会利用大爷爷来提要求的,到时候这傻爹还像现在这般只要是大爷爷开口的就点头,那么他们会永远摆脱不了那一家子极品,光是想到那一家子寒初雪就脑门生痛,她是真的不想再跟他们有什么牵扯了。
“爹,我知道你有想过,可是您就不能想细一些,先不说曾家会怎么想,就是哥姐和娘是怎么想的,到底愿不愿意帮三堂伯你知道吗?”
这话寒爹爹可就有话说了,“再怎么说也是一家人,他们咋会不愿意帮忙呢?”
寒初雪无语的扯了扯唇角,朝大柱他们一指,“你自个问问。”
寒爹爹赶紧扭头看向儿女媳妇,大柱和大丫没说话,只是在寒爹爹看向他们的时候转开了头,寒爹爹心里一噶噔,再看向二柱,这娃更直接一点,“咱不愿意。”
寒爹爹生气了,“玉祈可是你的堂兄,你咋能不愿意帮忙呢。”
二柱不服的哼了一声,“凭啥咱家要帮他?从小到大,干活受累的都是咱们,好吃好穿的全是他的,奶打咱骂咱的时候,他除了在旁说风凉话可没帮咱说过一句,咱家之前吃的都没了,爷奶把粮食全给他家的时候,他可有想到分一些给咱家?”
二柱越说越生气,到最后直接用吼的了,“爹,你说咱家跟他们是一家人,可是三堂伯之前算计要卖咱姐的时候可有想过跟咱们跟他是一家人?三奶奶逼得咱娘要跳河的时候,可曾想过咱们跟他们是一家人?现在他们害人不成反把自己给坑了,凭啥就能拿一家人说事,就要咱家帮他们,替他们去求人家?”
这些话其实二柱刚才就想问大爷爷了,只是寒家家教长辈说话的时候小辈不能插嘴,所以他才一直憋着,现在终是被寒爹爹的一句质问给全引爆了。
寒爹爹没想到小儿子心里原来一直憋着这样的事,一时间被问得无言以对。
大丫一边帮吼得太用力的弟弟顺气,一边看着寒爹爹道,“爹,咱也不愿意,老实说如果不是玉祈和玉礼要念书,玉祈要考童生需要用钱,也许三堂伯还不会这样算计咱,就因为他要念书他要考童生,不只是三堂伯就连三爷爷和三奶奶都不顾咱的死活一心要把咱逼去曾家冲喜,这回要帮了他,下回他要考秀才的时候,是不是还要再卖咱一次?咱怕,咱真的不想过这种老担心会被亲人卖掉的日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