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好伺弄,这一家子可就得喝西北风了。
看着驴车上那满满的东西,寒三婶眼睛差点发绿光,那里还呆得住,随口应了那妇人一句,地里的活也不管了,蹬蹬几步就跳上了田基,急匆匆的往寒秀才家赶去。
村民一看她这举动,都心知肚明的撇了撇嘴。
“这永柏家怕是又要不得安宁了。”
“这可不一定,永柏家现在可不比往日了,人家已经过继到二房了,跟他们三房压根就没关系了,那老婆子要真敢去闹,说不得要让人给赶出来。”
“永柏和秀娘不敢吧。”
“切,有啥不敢的,你们忘记了,永柏家现在上头可有个罗家,秀才家的老大和老三不是刚让罗家打了板子赶回来了吗,有罗家撑着,永柏家还用得着怕谁吗。”
众人一听,这话倒也对,在怀集这一带还真没谁敢惹罗家,而后又从这联想到二柱带回来的那一车东西,只怕也是罗家给的,不由纷纷感叹,这永柏家是要翻身了呀,也不知道他们家咋就入了罗家的眼了。
村民的好奇和议论,秀娘他们自是不知道,以神识观察到的寒初雪也只是一笑置之,都是些外人,她又何需解释太多,至于寒秀才家,他们安份便罢,若再敢来生事,可就别怨自己心狠了。
两辆驴车都不大,广源河上的木板桥倒还是能通过的,只是过了河到了寒家那边的田埂路时,倒是有些麻烦了。
知道路不好走,秀娘母子几个干脆下了车,本想让阿成把驴车放下到自己家坐坐,可是想到上回秀才奶奶连罗家的马车也敢牵走,秀娘还真怕他们再来一回,这曾家可不比罗家,万一那家人真的赖着不肯还,这麻烦可就大了。
阿成也是个懂眼色的人,再说这驴车在镇上算是平常事,但在这乡下还是很惹眼的,他也不敢随便到处放,于是跟秀娘他们打了声招呼,便自顾自的赶着车又回去了。
见秀娘过意不去,寒初雪趁机提醒,给几文钱阿成,算是打赏,这种事,以后怕是少不了,现在让秀娘先学学也未尝不可。
秀娘虽是苦过来的,却也不是个眼紧的人,人家大老远送自己几个回来,却连口水都没得喝,这怎么也说不过去呀。
一听小闺女这话有理,忙掏出几文钱让二柱追过去硬塞给了阿成。
意外得了赏钱,阿成自然高兴,对寒家也不由高看了一眼,日后曾家跟寒家联系时,他便成了跑得最勤的一个。
正在地里忙着的大柱,看到娘和弟弟小妹回来了,丢下手里的活忙跑了过来,看到那一车子的东西,也是很意外,听完二柱的解说后,也是满心的激动,把锄头放在车上,帮着二柱护着车子,一路回到了家。
寒家小院里,寒爹爹搬了张长板凳,坐在院子里,跟正在纺线的二丫一起,时不时伸长脖子往路这边瞧,显然秀娘他们到镇上时间太久,父女俩担心了。
终于看到了媳妇和儿女的身影,寒爹爹兴奋的一把站了起来。
大丫急忙把他劝住不让他走动,自己倒是放下了手里的活快步走到院门前打开了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