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把人救出来不抱希望,但心底还是隐隐有些期盼的。
不说寒爹爹他们的担心不舍和欧立梅的小纠结,带着某驴,寒初雪义无返顾的直奔云阳而去了。
为了赶时间,这娃专走不寻常路,白天某驴跑,晚上她驾着飞剑赶,在第二天天要亮之前,便到了一般人至少要走上半个月的云阳县。
到了地头,想知道秦人杰的家在哪,真的不要太容易,这人就像欧立梅所说的,在云阳这一带还真是神憎鬼厌,提起他名字百姓都偷偷吐口水的,所以家门口口水迹最多的那一家就是了,根本无需怀疑的。
反正还有两天时间,寒初雪也不急,打架救人这种事还是留着月黑风高的时候来干比较有气氛。
于是带着某驴,这娃在云阳县里四处溜达了一天,云阳确实如欧立梅所言,城外全是桑园,几乎家家养蚕,丝绸缎的技艺也确实很高,具体的作为外行人寒初雪看不明白,但光是这手感和入手的重量,便不难看出,这与华夏所称誉的古代丝绸绝对是有得一拼的。
若非这里离怀集太远,而且自家也不过是刚有起色,寒初雪还真有种把秦人杰就地解决,取而代之在这云阳大展拳脚的打算,只是欧立梅说了这仇要自己报,也那只能先放一放了。
当天夜晚,寒初雪便直奔秦人杰的大屋。
停在秦家大屋的上空,神识一探,很快便寻到了欧立梅所说的那一群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衣裳褴褛,面黄肌瘦,有些身上还有鞭痕,住的地方说是房子倒不如说是牛棚,虽有顶有墙,屋里却什么都没有,只是一地的茅草,那些人正或躺或坐的在茅草上面休息。
如畜生般圈养着,欧立梅果然没半分夸大。
寒初雪的小脸当即沉了下来,这秦人杰也忒不是个东西了,如此这些人自己救走,也算是积功德了。
屋里,一个妇人正在低头抽泣着,一个壮汉坐在她身旁,满脸的悲苦,“娟儿娘,别哭了。”
妇人却越发的伤心了,“娟儿让那畜生带走了,这哪还有好的,偏生咱们还什么都做不了……”
坐在他们对面的一个年轻人狠狠的一捶地,“秦人杰那畜生,这老天咋就不打个雷劈了他,偏生东家那般好的一家子却落得那样的下场。”
听年轻人提起东家,周围的人都一脸的悲切,没天理呀,难道真的是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吗。
“你们说的东家姓什么?”
“当然是姓欧呀,难不成这才几天你就忘了,还把那姓秦的当东家了不成。”
年轻人气愤的抬头朝发问的人吼了过去,而后傻眼了。
不只是年轻人,所有发现屋里突然多了个人的人都傻了,这小娃儿是怎么来的呀?
丝毫不觉得自己把人吓着了,寒初雪挺有兴致的把在场的人都点了一遍,缺了两个人。
“还有两个姑娘哪去了?”
什么两个姑娘?
傻眼的众人脑了一时梗住了,没能听得明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