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想到了这可能,都一脸紧张的聚在了哼曲汉子的身后,他们这些人说白了,就是仗着年轻又是男人有身蛮力,如果人家真找上练家子来收拾他们,他们还真没还手的余地。
屏息等待中,却见大开的门洞,率先伸出来了一只……蹄子?
然后是一张……嘴?
看起来挺长的,难不成是马?
能骑马来的,那可是大人物,甚至有可能是官府的人。
原本就忐忑不安的二流子顿时菊花一紧,难不成真惹上大麻烦了。
没等他们想明白,那张嘴终于露出全样来了,众人也瞠眼了。
他们这是看到啥了?
一头驴子?
收紧的菊花顿时放松了,哼曲汉子长长吐出一口气,随后便是怒不可赦,“那个想死的不把自家的毛驴看好,跑来大爷这撒野。”
刚骂完,他便现有道黑影打了过来,根本容不得他避开便啪的一下抽中了他刚才大骂的嘴,身子更是控制不住的往后飞摔。
原本聚在他身后的众汉子居然扛不住这股冲力,被飞起的身子撞得人抑马翻,那哼曲汉子更是高高飞起狠狠摔下,半晌没能爬起来,口鼻鲜血直流。
“老大。”立时有人兄弟情深的跑过去扶起他,也有人刚才站得比较后,看清楚了是怎么回事,正惊疑不定的看着那头突然出现的毛驴,严重怀疑自己太晚睡觉,所以眼花了。
这么惨重的伤情,居然是头毛驴打的,这谁信呀,谁能信呀。
但是很快,他们便都信了,因为被喊成毛驴的某驴飙了,以极为简单粗暴的方法,把八个大汉全蹂躏了一遍。
当寒初雪带着邱从富慢悠悠的走进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一地的哀鸿。
看着之前还凶神恶煞打自己的一群大汉抱着手脚,缩着身子在地上打滚哀嚎,邱从富一脸的难以置信,看向某驴的眼神,复杂程度难以言表。
扫了眼,没闹出人命,寒初雪很满意的点了点头。
“度挺快的,不过下回最好别见血,脏。”
瞧瞧那边那个,满嘴满鼻子的血,多影响胃口呀。
某驴傲娇的一甩头,谁叫他敢说本灵驴是毛驴了,要不是想着要问口供它都要直接抽没他的嘴了。
寒初雪揉揉额际,得,原来是有人嘴贱,踩到它的驴尾了。
朝邱从富勾了勾手指,“哪个是领头的?”
邱从富忙收敛心神,躬身上前,朝那被抽得一脸血的人一指,“禀姑娘,就是他。”
寒初雪嫌弃的抽了抽眉角,可是想到自己时间挺赶的,也没办法多计较了,走上前一脚踩在了那哼曲大汉的脸上,先把不想看的挡住,“说吧,谁指使你打本姑娘的人的?”
被踩脸的汉子……
什么都看不清楚,这叫他怎么回答呀。
只是寒初雪显然没想到人家的难处,见他不回应,当下便扬起了眉,脚下一用力,嘴里还赞扬着,“嘴巴挺硬的嘛,不愧是领头的呀。”
被踩脸的汉子,泪了,惟一能看的鼻子以后只怕是要垮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