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出来。
&nb两方的信息一整合,这个姓陆的商户是谁便也无所遁藏了。
&nb推敲出答案后,寒初雪还真有些意外,没想到两件事居然撞一起了。
&nb当初纵马车撞伤寒玉华的那人也就是寒永松预定下的女婿正是怀集镇陆家的少爷,而这次暗中动手脚,想吞下寒家已经定下的小桑园的商户也正是怀集镇陆家。
&nb如果怀集镇不是凑巧的刚好有两户姓陆的商户,那么这两人应该是一家人,也就是说自家现在跟寒玉华的仇人是相同的,如此这仇该是自己来动手,还是继续留给寒玉华呢?
&nb寒初雪抚着不下巴,很认真的沉思起来。
&nb不过这问题没让她纠结多久,当她挥别邱从富,自己坐着某驴赶回开阳县的时候,寒玉华那边已经动手了。
&nb经过寒初雪的医治,又休养了几天,寒玉华的腿伤已是大有起色,终于不用再整日躺在床上动弹不得了,虽说还不能下地,但慢慢的坐起身已经不是问题了,而这娃能坐起身的第一件事,居然就是写状纸。
&nb他虽没去参加考试,但他是前来应试的学子,身上是带有名录的,状纸一写好,他便让自己的爹娘在欧立梅的陪同下,拿着状纸和名录,到县衙门击鼓呜冤去了。
&nb要是换在平常,寒永竹夫妇还真没这胆子,但这回儿子差点被撞成了残废,让他们十多年的盼望全部落空,这夫妇俩心里也是憋了一把火,所以听完儿子的话后,二话不说就真的拿着状纸告状去了。
&nb就在寒初雪在丰昌处理那边的事时,欧立梅陪着寒永竹夫妇也跪在了开阳县的公堂之上了,寒永竹是识字的,寒玉华的状纸他早看过一遍了,所以虽然面对县令时有些胆怯说得磕磕绊绊的,却还是说清楚了。
&nb而寒三婶虽不识字,但她会演呀,尤其是还有个欧立梅在旁支招,她一改以往的戏路,说到儿子无故被商人之子纵马撞伤成残的时候,她已经是哭得悲凄无比,却不象以往那般哭天抢地,而是一种隐忍到极致终是忍无可忍的悲凉与无助,让公堂外的民众不少人都跟着落泪了,由此搏得了不少的同情分,甚至有人在公堂外说起了当日所发生的事。
&nb欧立梅立即捅了捅跪在自己身前的寒永竹,轻声的低语起来,因事先便有了安排,所以三人跪位置是有些微妙的,寒永竹夫妇作为苦主自是跪在了前面,而欧立梅作为下人,则是恭敬的跪在了两人的身后,却又偏向寒永竹一些,寒永竹身形虽比寒爹爹瘦小,到底是个男子,还是比她高大的,如此一来,只要欧立梅垂下头,旁人就看不清她了,更看不到她的嘴有没有动了,她的一些小动作旁人也是注意不到的。
&nb而寒三婶在旁,时不时低泣几声,很恰当的把欧立梅的声音给掩过去了,就算偶有没配合好的,因为她说的声音低,旁人也只会以为是寒三婶的低泣声,也不会有谁注意,但全神贯注听她说话,又跟她跪得近的寒永竹却是能听到的,此时欧立梅正在教他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