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早就算爹还没酒醒,咱和哥扛也会把他扛上马车离开这的。”
在学堂学习了一段时间,二柱当然知道名声对读书人的重要性,自然也懂了寒初雪的苦心。
不管怎么说,寒玉祈是他的堂兄,就算现在他们家过继到二房了,寒秀才夫妇还是他们的三爷爷和三奶奶,是长辈,以前为了给寒玉琴攒嫁妆为了给寒玉祈攒考费,三奶奶就试过诬陷自家大哥打她,以此逼爹爹休妻给钱,现在明摆着寒玉祈得去坐大狱了,谁知道这两人会干出什么疯狂的事来,会拿孝道伦理做什么文章,最好的办法自然就是避开了。
“可是小妹,我们三个走了,你和娘、二姐他们该怎么办呀?”
要知道为了寒玉祈,三奶奶可是没什么干不出来的。
寒初雪得意一笑,“三哥,娘可是个妇道人家,我和姐更是个小姑娘,家里没男人在,自然只能闭门不待客了,就我们家现在那门墙,他们难不成还有本事砸门或是爬墙进来?若是那样,被打死打残那可都怨不得我们了。”
二柱想了想,会意的笑了,能有本事砸门或爬墙的肯定就是男人,明知人家家里全是女主子在还有两个是没出嫁的小姑娘,还敢砸门或爬墙,那可不是让人打死也没地喊冤去么,如果是以前二柱还要担心一下,但现在不说小妹本就一身的本事,就是家里的那些下人也不是摆设,那边真敢来硬的,只会更落不得好绝对占不了便宜的。
“那行,等明天我们走了后,你们就把门户关好,谁也别让进。”
见他终是应了,寒初雪高兴的直点头,转头找上了杨德彪,“杨大哥,这是怎么回事,相信你也听明白了,我的要求很明确,没到八月份,不要让我爹他们回来,可以吗?”
杨德彪本来听到寒初雪让寒永柏跟着商队,还急急的让他们第二天就走,还以为她这是急不可迫的便想夺自己的权呢,没想到原来还有这样的隐情,他虽不是读书人,但走南闯北这么些年,有什么事他是没看过的,自然也猜到寒初雪这般做的用意了,在孝道大如天的大昌朝,对于那些分不清楚好赖的长辈,避开确实是最好的办法了。
“行,二小姐你放心,我一定让老爷他们玩得开开心心的,不到八月绝对不回怀集来,就是开阳也不去。”
这案子是在开阳县审理的,若是他们跑到开阳去,说不得就会跟那些人撞上,甚至于寒爹爹自己听到了消息,一时没忍住自己跑去公堂,杨德彪的这保证确实让寒初雪大为满意。
“好,如此,初雪就在这谢过杨大哥了。”
杨德彪忙笑着摆手道不必,虽然寒初雪一直没改口,但杨德彪是见过世面的人,自然懂得主仆有别,就算他们没卖身,但现在他们已经是捧着寒家的饭碗了,对于寒初雪自然不可能再像以往那般一口一个妹子的叫着,人家不改口,那是对他的尊重,但他自己却不能不懂事的把这当成理所当然,该守的规矩还是要守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