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张良已相信天意,从而顺从天意,那赵奕还有什么可说,只得拍拍他的肩膀,盯着他点点头,很真诚地地说:“兄弟,不管未来发生什么,我也永远坚信你是对的,也支持,拥护你的想法。”
张良也点点头,望着他及大伙儿说:“我张良今天也将话搁这儿,我张良誓死跟随二哥脚步。”
赵奕听着这话,有些欣慰,感动了,忙抱住张良道谢:“谢谢,兄弟,承蒙不嫌弃,我赵奕今天也把话搁这儿,只要我出头之日,定不会亏待你和所有誓死追随之人。”
二棍,欧阳海,教皇,舞悠,星月见他们两居然在这样的情况也能说明白,也没产生误会,此乃真是天下苍生之福,不由得笑了。
二棍也不知他们兄弟两这一别,很有可能就是三五几年才会再相见,只能让他们多拥抱会儿。
二棍走到窗户旁,听着窗外熙熙攘攘的吆喝声和来来往往的马蹄声和脚步声,拉开窗帘望望四周,一切还如往常,没有什么异常,该吆喝的,该买卖的继续着,但他抬头望望天,一团团密布的乌云正要吞噬刚初升不久的太阳。
二棍不由得身体和心里微微颤抖了一下扭过头来提醒赵奕,张良,说:“奕儿,良儿,你们两别婆婆妈妈的了,外面一团团乌云即将要吞噬太阳,这可是极不好的征兆,这里不久将有大事发生,我们得先走,不然就会错过最好的时机。”
张良忙点点头,然后轻轻推开赵奕说:“二棍叔,说得对,确实不能再拖延,我们得在两个月左右的时间和各自的人手会合,并且取得他们的信任,时间紧迫,我们就各自散去,我相信天意会使我们再次重逢的。”
赵奕,二棍,欧阳海,教皇,星月,舞悠都点点头,然后各自准备行李暂时分头行动,分道扬镳。
一切准备就绪后,他们互相作别。
赵奕还特意鞠躬以表示自己惭愧说:“两位前辈,三弟,此生我赵奕终究还是欠你太多,这份恩情无以回报,只能在虔诚祝福三位在行动之中好生保重。”
欧阳海,教皇,张良听着这席话,眼角已湿润,可这份感动,主子对他们的关心和信任,他们很清楚,只能用一次次的胜利,一次次替民请命来回报。
他们点点头,终也不顾,拂袖开门而去。
张良,欧阳海,教皇三人离开后,赵奕,他姑父,舞悠星月也踏上了征程。
二棍,赵奕,舞悠,星月还是按照之前张良所说的,发现陈胜,吴广等人带领的农民起义军后,不要轻举妄动,静观其变,等他们有困难的时候,再出手相助,在他们没有遇到困难之时,尽量不出手,这样免得损兵折将。
他们沿路向东,只因他们从外人口中得知陈胜,吴广等人带领的很大一批农民已实在不能再容忍秦朝的统治了,之前秦二世胡亥父皇就算是残暴了,而他上台后,更是不管黎民百姓和天下苍生死活,大量征税,征徭役,而他却一天贪图享乐,不务正业,这样的暴君,狗皇帝能留他?
当赵奕,二棍,舞悠,星月每行到一地,耳边始终传来这样的呼声之时,他们不由得有些泪沾襟,不由得深深叹气,不由得说什么好,但当赵奕看到处处民不聊生,处处干旱而寸草不生,处处哭泣声一片的时候,他在心里默默的说着:“别怕,很快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我定不会让胡亥和他的乱臣贼子们一直这样欺压百姓下去。”
经过这一路的亲身经历,更加坚定赵奕的心,他知道不能再这样心慈手软了,尤其是对敌人,因为我的一直心慈手软,当初在内史峡谷放过郝岩,结果呢?结果就是比之前还惨的惨状。
二棍一路走来,心里也感触极深,但这一路他之所以从一开始就不同意赵奕,舞悠,星月御剑飞往目的地,而是一路不辞辛劳的前往大泽乡,意义就在于他想让赵奕体恤民间疾苦,感悟往后要是他真成为天下之主时,自己又该何以作为?但这些天以来,见他都一副若有所思,感触极深的样子,而且还从他眼神里看到了不甘,看到了不满,想要呐喊,想要替百姓们出口恶气的眼神,二棍不由得内心有了丝丝欣慰。
舞悠和星月见这天来,赵奕一直二话不说,时常叹气。她们两也悲喜交加,悲是她们的小奕哥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喜是他好像不再如以前一样,只知一味善心爆棚,而不懂得呐喊,不懂得真正的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