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风,无雨,无雾,没有月亮,没有云,只有黑,是那种一眼望不到边的黑。我们三在黑暗中逃命,呼哧呼哧~沙沙——
身后一股轰隆隆强大的震动力,一路碾压而来。好似要把这条路沉没在底层,我们三不敢停留,一直保持快再快最快的频率朝前冲。
呼哧呼哧是我们的喘息声,我艹,真是日了狗了,捷马山地车什么时候变得如此笨拙,我使尽了吃奶的力气,也没有办法让它变快。要知道,我可是赛车能手,在我身边的是寸跟老顽童,一直紧追不舍想要致我们于死地是那辆该死的摩托车。
黑漆漆的空间,没有路灯,包括路旁的建筑物也是模糊不清楚,就更别说会有路人看见我们三被一辆气势汹汹而来的摩托车追撵。
而脚下的这条路,就像一条黑沉沉的带子,没有尽头,充满死气。
心里恐惧极了,却怎么也无法摆脱摩托车的追逐。
我有对自己说,这是做梦,那个想要灭我们口的坏蛋已经死了。可是事实上,却不是这样的,这种感觉跟情景就像发生在现实中那么真实。
寸跟老顽童满头大汗,不时的回头张望,眼中满满的是惊恐不安。
我记得这条路是没有路灯的,要前行五百米才是火车隧道,只要到达火车隧道,我们就安全了。因为穿过火车隧道,就有很多商店跟餐饮店。
可冥冥之中总也看不见隧道,此种情景就像一个玩家在玩游戏,设定了一条没有尽头的死亡之路。而我们三注定要在这条死亡之路上狂奔,却跑不出摩托车男的玩命追逐。
娃娃脸的老顽童,一张白皙的脸憋得通红,带着哭腔道:“怎么办?我们会不会死在这里!”
一脸冷峻,小麦肤色的寸,坚毅的目光看向我道:“咱跟他拼了。”
那辆摩托车不紧不慢的追逐,就像老鼠玩猫的游戏,看我们三累的够呛,在后面发出尖锐的狂笑。歘地一道刺亮撕裂了黑色幕布,两道刺目的光亮直笔笔的影射在我们三身上,由此一直在黑暗中狂奔的我们,完全暴露,被锁定在那双邪恶充满杀气的瞳孔中。
一声跑,也不知道是我发出的还是寸发出来的。总之我们趁摩托车男没有发动摩托车之前,狠踩脚踏,拼了命的朝前狂奔。
一向利索转速极快的捷马山地车这会就像泄气的皮球,总是在原地滚动,任凭我们搞得满身臭汗,竟然是没有移动分毫。而身后的摩托车轰鸣声已经近在咫尺,我急火眼,也无济于事,眼珠子都没有来得及眨巴一下,那摩托车唰地直奔我们三而来——
呀~一个激灵,我神经质的坐起来,心还在砰砰狂跳,急忙看四周,没有摩托车男,我是在家里。因为早上把红酒兑水,中午被老爸发现,挨罚跪倒在奶奶遗像前忏悔,不知不觉的睡着了,还是老妈扶起我进的卧室。
我撩开被单,看膝盖处,一边一团淤青。这都是跪的,老爸说严父出孝子慈母多败儿,我看他是想弄死我,好省心吧!
尽管老妈给我膝盖抹了药油,可只要动一下就钻心的疼。想起刚才的噩梦,我就惴惴不安,急忙拿起手机,手指还在拨号键上没有点下去。
手机一震,有来电,我定睛一看,果真跟寸有心灵相通。是他打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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