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逃,就怕跑得慢了他不准她走。
以后不再与他纠缠不休,到今天为止,再也不见面。
虽然他今天帮她完成了愿望,可是……如果没有那个吻,他没有轻薄她,定会从心底感激他。
稍微对他有一点好感就会被破坏,所以他玩世不恭的本性难以改变,继续和他在一起,一定会被吃得连骨头也不剩,她怕了他了。
直到坐上回学校的公交车,她才平静下来,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掏出了手机,把他的电话列入黑名单,打定主意以后再也不接他的电话,拒绝了他那么多次,今天也把话说得那么明白,像他那么高傲的人,一定不会再找她了。
“该死的女人!”莫泽丰咒骂了一句,好好的心情荡然无存。
打开车门,却又气不过,狠狠地甩上,想去教训那女人一顿,看她以后还敢不敢再这样和他说话,却又忍了,看她上了公交车,冷漠的眸子里泛着逼人的寒光。
女人他多得是,何必为这一个生气。
不识好歹!
开车飞驰而去,直接回了家,一进门就看到老头子坐在客厅看报纸。
“回来了?”
莫锦伯满面笑容,可是看到儿子寒着一张脸回来,原本还做着的儿孙梦“砰”的一声破灭了。
“怎么回事?”脸色一沉,难道是陈思雅惹恼了儿子?
想想也不对,司雅做事很有分寸,一定不会是她,可这怒气又是从何而来?
“没事!”丢下一句不咸不淡的话就上了楼,把剩余的怒火全发在了卧室的门上,“咚”的一声,吓了老头子一跳,差点儿没把心脏病吓发作。
放下报纸上楼。
早上出门还好好的,现在就气成这个样子了,虽然儿子已经三十岁不用他操心,可是做父亲的也省不了心,还是该问个清楚。
“咯咯咯……”象征性地敲了敲门,一扭把手,门就开了。
莫泽丰正在浴室里洗脸,捧着水往脸上浇,试图带走他的怒火,丝毫没有听到身后的脚步声。
“泽丰。”莫锦伯轻轻地喊了他一声,他很少到儿子的房间,有事在公司就说了,各自都忙,平时连见面的机会都少。
扯下毛巾擦去脸上的水渍,又搭回去,转过身,看到已经满脸皱纹的父亲,只是冷冷地问了句:“什么事?”
“你……和司雅聊得怎么样?”莫锦伯在靠门的沙发上坐下,等着儿子给他汇报结果,行或不行,他心里也有个底。
“不怎么样。”他拨拨头发,拉松了领带,身上的西装早在他进门的时候就已经脱去,衬衫的袖子卷在手肘,也被水染湿一大片,可是他并不在意,脑海里反反复复只有穆妍的脸,和她说出的那些话。
该死的女人,竟然无视他的威严,践踏他的自尊,一定要她好看!
一屁股坐在了父亲的旁边,腿很自然的放在面前的茶几上,拿了一支烟点燃,他并不是喜欢抽烟的人,也没有烟瘾,通常只有在他加班或心情不好的时候才会抽,今天,很容易看出,他心情很不好。
“既然你不喜欢算了,下周再安排你跟庄董的女儿茜文见面。”莫锦伯好像很尊重儿子的意见,可是立刻又安排了下一轮的相亲,看来,他不准备就这么放过儿子,是铁了心的要尽快抱孙子。
“随便吧。”烟抽了两口,觉得胸口闷闷的,越抽越不舒服,不耐烦地把烟捻灭,起身打开衣柜,拿了泳裤准备去游泳。
莫锦伯端详儿子的脸良久,他与他的母亲拥有同样的眼睛,同样的嘴,透过他,似乎可以看到那个多年前已经离开的女人,不是不想,是尽力不去想,年轻的时候不懂得珍惜,直到失去了,才明白身边人的重要。
知道儿子对他的恨,也知道他亏欠他们母子很多,只能尽力地去弥补,可还是不能修复他与儿子之间的鸿沟。
在失去妻子的那一刻,他也失去了儿子对他的尊重,一切,已经还不了原。
直到莫泽丰换好了泳裤从浴室里出来,莫锦伯才从遥远的思绪里回过神来,有的事,也是该说的时候了。
清清嗓子,莫锦伯将一件莫泽丰早已知晓的事郑重其事地向他宣布:“我准备下个月与倪慧结婚。”
闻言,莫泽丰怔了怔,老头子和倪慧的事他早就知道,只是没想到会在三十岁的当口还多一个比他只大四五岁的后妈,不过还好,不管这个后妈年纪再轻,也比他大,而蒋一洲家的老头子带回来的后妈比蒋一洲还小十岁。
一个三十五岁的女人和一个六十岁的男人之间也许还能存在感情,而一个六十岁的男人和一个二十岁的女人之间肯定是不存在感情的,那女人看重的无非是钱。
钱钱钱,钱再多有什么意思,买得到所有,也买不到真心,他早已经看透,这个世界上已经不存在真心。
这些肤浅的女人!
“然后呢?”他停在门口,背对着父亲,无所谓地问道:“她要住进来?”
“嗯。”莫锦伯点点头,“我准备把二楼的两间客房打通,重新装修。”
抛下一句:“随便你,我尽快搬出去。”便出了房间,到花园的游泳池去游泳。
他常年游泳,冬天也照旧,虽然已经是秋季,天气渐凉,泳池的水透着寒意,他做了准备动作,一头扎进了水里,潜出去很远,才再冒出来。
扑腾扑腾,在游泳池里游了几个来回,他有些累了,抓着楼梯休息。
这一歇下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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