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女人已经死了,死得好,当他得知她的死讯时,兴奋得一晚上没能入眠,现在还能想起当时的心情,可以用喜出望外来形容。
一顿饭吃得很没意思,莫泽丰中途借故离开,站在走廊上抽烟。
烟抽了一半,倪慧走了出来,看到他,热情的招呼道:“泽丰,怎么不进去?”
“我把烟抽完。”他淡淡的应了一声,狠狠的吸了一口烟,再吐出浓浓的烟雾,心里怎么也不痛快。
倪慧笑容满面的走到他面前,用宛若慈母般得语气说道:“你和茜文搬回来住吧,家里人少,我和你爸怪冷清的,一家人住在一起也热闹些。”
一家人?
一抹嘲讽的笑容在莫泽丰的嘴边绽放,他从来不认为她嫁给了老头子便是一家人,他也绝对不会认可她这个后妈。
虚荣的女人,贪图的无非是老头子的钱。
三十五岁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老头子能满足她?指不定什么时候就把绿帽子扣在了头上而不自知。
倪慧这个女人,城府太深,甚至他也不能完全看透她,所以更要事事小心,虽然口口声声说不是为了钱才嫁给老头子,甚至还放话说不要莫家的一分钱。
好!
这样最好,他倒是要看看她陪她玩儿的什么把戏。
如果好玩儿,他也不介意陪她玩玩儿。
斜睨了倪慧一眼,莫泽丰只是笑,并不搭腔。
定定的看着莫泽丰,倪慧也跟着笑,她知道他是怎么看她的,也知道他不可能接受她,不过没关系,只要达到她的目的就行,莫泽丰这个障碍,会在适当的时候被踢出局,只是现在,她并不着急,慢慢来,好戏才刚刚上演。
“泽丰,快进去吧,这些天你没陪你爸吃饭,他胃口也不好,今天难得见面,去陪你爸说说话。”她说着就往走廊的尽头的卫生间走,转过身去的一刹那,阴冷的笑容在她的嘴角蔓延,眼底皆是寒意逼人的光。
捻灭手中的烟,莫泽丰看了倪慧的背影一眼,推门进了包间,老头子正和庄茜文聊得开心,要说讨长辈欢心,庄茜文很有心得,看看老头子,被她逗得大笑连连。
坐回庄茜文的身旁,莫泽丰笑着问:“说什么这么开心。”
“也没什么,只是讲讲我在加拿大留学时遇到的一些有趣的是。”庄茜文又继续讲,听到有趣的地方,莫泽丰也附和的笑两声,只是他的心里却满是另外一个女人的脸,胸口又闷闷的有些发痛,他很不喜欢这种感觉,可是,这种感觉经常会出现,让他不得不去习惯。
吃过午饭,莫泽丰不想再回医院,和庄茜文打车一起回到他的公寓,离公司很近,宽敞明亮的三居室,装修得简单却很精致。
放上一部时下最热门的电影,他躺在宽大的沙发上,让大脑暂时腾空,什么也不去想。
庄茜文紧挨着莫泽丰躺下,小鸟依人的抱着他的手臂,头舒舒服服的枕在他的肩膀上,漂亮的脸蛋儿上满是幸福的笑意。
如果可以一直这样靠着他该多好,她觉得此时的自己最幸福,能感受到他身体的温度,也能闻到属于他的味道,深吸一口气,他的味道便充满了鼻腔,真的好幸福好满足。
“Alex,你记不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是什么时候?”电影丝毫不能引起她的注意,只有身边的男人才是她的最爱,一直默默的爱了他那么多年,原本以为不会得到的男人,此时却就在身旁,环着他的手臂,紧了紧,与他靠得更拢。
一直盯着幕布在走神的莫泽丰回过神来,皱眉想了想:“你从加拿大回来的时候伯父开了个酒会庆祝,当时我也参加了,是不是那一次?”
“不是。”庄茜文摇摇头,她从加拿大回来是去年的事,她认识他是在很早很早以前,早的也许他根本就不记得,可是她却记忆犹新,当年的他穿着一身雪白的西装,一出现便宛若天人,从此便芳心暗许,她将这份爱恋藏在了心底,一藏就是许多年。
“那是什么时候?”除了那一次,他根本想不起来什么时候见过她,没映像,确实没映像。
“十年前,你二十岁生日。”她吃吃的笑了起来,当年的她还是个跟在哥哥身后跑的小丫头片子,刚上初中,就爱做不切实际的梦,而他,永远是她梦中的白马王子。
“这么久了。”他诧异的转头看了她一眼,突然早已经被遗忘的记忆被挖掘了出来:“你是不是……和我跳舞,老踩我的脚?”
这陈年往事被他翻出来,糗得她低下了头,脸红红的:“嗯,就是我。”
他终于想起来了,心里甜滋滋的,忍不住在他的俊脸上印下一记香吻。
一吻还不够,她又亲了一下,现在他是她的男朋友,她爱怎么亲就怎么亲,不用客气。
这么一想,她的热情便一发不可收拾,纤细的手臂环上他的肩,勾着他的脖子将芬芳的红唇送到他的面前,微微的开启,等待他的采撷。
愣了愣,莫泽丰闭上眼睛压了下去,嘴唇与嘴唇相触,舌尖在缠绵的口腔中共舞,在他的侵占下,庄茜文娇滴滴的轻吟,身子更紧的贴上他,期盼他今天就要了她。
等这一天等了好久,她要做她的女人,纯洁的身子一直为他保留,她要在他的身下绽放所有的美丽。
“Alex……”她嘤咛的喘息,热切的回应他的吻,一双小手在他的身上胡乱的摸索,脱下了他的西装,解开衬衫的钮扣,当手探到他光洁的皮肤时,心脏都险些停止了跳动。
莫泽丰闭上了眼睛,将眼前的人与脑海中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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