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阳台回到了客厅,心里还惦记着楼下的那个人,他应该已经走了吧,她没有勇气再出去看,呆呆的在客厅里站了半晌,才把手心里的戒指放回提包,去主卧看了一眼薛靖锡,他睡得很沉,连刚才莫泽丰那么用力的关门也没能吵醒他,现在想起来才知道后怕,如果刚才莫泽丰抱着自己的时候,薛靖锡醒来撞见怎么办,天,不敢想象,他一定会恨死自己。
捂着脸,蹑手蹑脚的出了主卧室的门,轻轻地关上,客房里有她的睡衣,拿了就去洗澡,洗去一身的疲惫,她躺在客房的床上,却了无睡意,原本以为自己一沾床就能睡着,可是大脑却越来越清醒。
想的无非就是莫泽丰和薛靖锡,心里似乎有一个天枰,一头是薛靖锡,一头是莫泽丰,她也不知道两个人到底谁比较重,或许她知道,只是不愿意承认罢了。
突然想起莫泽丰问她的那句话:“你知道他是谁吗?”
不管怎么说,这句话都透着古怪,薛靖锡是谁?
他不就是一个医科大学的教师吗,母亲已经去世,父亲很有钱。
在穆妍的印象里,薛靖锡就是个简单的男人,没有什么特别,生活淳朴,典型的宅男。
可是莫泽丰的话却让她隐隐的感觉到了不安,难道薛靖锡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身份吗?
心底一颤,他应该没有什么事瞒着她吧?
和他在一起的两个月,可以说对他的事已经非常的了解,从他小学一年级同桌的名字一直到工作以后同事给他介绍过多少个女朋友,他都一一的告诉了她,他只是不太愿意提起关于他父亲的事,所以她也没问,除此之外,了解她就像了解自己一样,很肯定的知道,他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简简单单的男人。
不管怎么样,找个机会再问问他,心里也才能踏实。
闭上眼睛,不想了,快点儿睡觉。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迷迷糊糊的听到“咚咚”的声响,好像有什么东西掉到了地上,警觉的坐起来,又听到了“咚咚”的声音,惊得穆妍的瞌睡虫消失得无影无踪,从床上弹起,直奔声音传出的方向——主卧。
推门入内,门口就是主卫,灯亮着,一眼看去,就见薛靖锡坐在地上背靠着浴缸,原本在洗脸台上放得好好的洗发水沐浴露香皂肥皂洗手液统统落在了他的身旁,包围着他。
他似乎还处于半梦半醒之间,眼睛微闭,一手抓着浴缸的边缘,一手撑地,试图要站起来,试了一下,却又重重的坐回了地上,懊恼的吐着粗气。
“靖锡……”
穆妍惊呼一声,扑上去扶他。
“小妍……”手臂搭上了穆妍的肩,薛靖锡醉眼朦胧,可是听出了她的声音,傻傻的笑着问:“我本来……想上厕所,怎么……怎么坐地上了?”
“你啊,不能喝酒就不要喝,真是得,醉成这样让人担心呢!”
使出吃奶的劲儿,穆妍才把薛靖锡从地上扶了起来,热得全身都是汗。
刚站稳,薛靖锡就冒了一句:“我要上厕所。”说着就去解裤子的皮带。
“啊?”穆妍一惊,忙把他搭在自己肩上的手拿下来:“我在外面等你。”
可是她的手一离开,他就摇摇欲坠,随时有再倒地的危险,试着放了几次,都没能成功,他已经醉得站不住了。
晕!
难道要她一直扶着他?
虽然两个人要结婚了,可是还没到这一步啊!
薛靖锡已经把皮带解开了,手触到了拉链头,穆妍猛地别开脸,抓着他的肩膀没放。
“小妍,你在……外面等我……”虽然喝醉了,可是睡了一觉,薛靖锡已经恢复了一些意识,可不能在穆妍的面前做丢脸的事,她在旁边,他不好意思,脸很红,和猴子屁股差不多。
“你能站稳不?”试着放了手,他的身子晃得厉害,又赶紧抓住。
“你放心……我不会……不会倒……”朝穆妍模模糊糊的笑着,挥了挥手:“出去吧……”
“哦,好!”穆妍松开了手,也不管他是不是会倒,火速退出了浴室,关上门。
站在门外挺尴尬,穆妍到客厅溜达了一圈,喝了一口水,再回主卧,他差不多该结束了。
一进门,就看到薛靖锡站在主卫的门口,靠着门框,微眯着眼,半梦半醒。
扶着他往床边走,薛靖锡嘴角含着笑,嘟嘟囔囔的说:“小妍,我真没用……还想……还想借酒劲儿……和你……和你更进一步……结果……结果反倒要你……照顾我……唉……”
一听这话,穆妍的脸刷的红了,原来他晚上猛灌酒是这个原因啊!
天,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他。
“以后别喝酒了。”她还没做好与他更进一步的准备,而且两人也商量好,在她真正的接受他之前,他不碰她,难道他忘记了?
或者说,男人都希望用这种方式得到女人,从身体到心灵,统统的不放过。
唉……她不怪他,也许这是男人的通病吧,都不是吃素的,就算没吃过肉,也会在心里向往肉的滋味。
倒在床上,薛靖锡的酒醒了不少,挣开朦胧的醉眼,定定的看着眼前穿着保守的睡衣,却分外妖娆的女人,笑得很傻很痴。
“笑什么?”与他四目相对,一眼就望到了底,他那眼神哪里像一个成年男人的眼神,完全是个纯真的孩子,喜怒哀乐都在眼睛里,如此痴迷的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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