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却含笑的回答:“我爱你!”
他的手依然搂在她的腰间,紧了紧,两个赤条条的身子靠得更近了,低头凑过去,在她布满汗水的鼻尖亲了一口,咸咸的味道,却很香,与之酣畅淋漓的一场欢爱让他的心情格外的舒爽。
虽然一开始,她反抗她挣扎,可是,他的热情融化了她,最终,她在他的身下,如水般的温柔。
她还是那么生涩,紧紧的包裹他,强有力的收缩,给予他飞天遁地的快感。
他很肯定,薛靖锡没有碰过她,早就知道那个窝囊废的毛病,真他妈给男人丢脸,也只有他才能给心爱的女人快感,为此,忍不住的沾沾自喜起来,从心底蔑视那个家伙。
手摸在她细滑的皮肤上,是绸缎般的触感,太喜欢这种感觉,她全身上下,都那么和他的心意,更加肯定,这女人就是为他而生的。
无数次的幻想过像这样将她搂在怀里,肌肤相亲,不再是梦境。
感受她真实的体温,摒弃那些不真实的幻想。
爱她,就要这样抱着她,每个夜晚,同床共枕。
清晨醒来,在她的额上印下一个早安吻,这一天,都会有好心情。
现在的他,将“爱”挂在了嘴边,让她很不习惯,将头埋在枕头里,不再看他一眼。
好不容易下定决心要嫁给靖锡,却又在他的猛烈进攻下沉沦,穆妍,你真的没救了。
莫泽丰就是你今生的劫数,你还逃的掉吗?
“怎么了?”将脸放在她的头上,轻轻的摩蹭,闻着发间那淡淡的馨香,满心的欢喜。
“你很讨厌。”头埋在枕头里,声音闷闷的,他压得她好难受,快要窒息了,总是被他欺负,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你不是就喜欢我这样吗?”当她曼妙的身体热烈回应他的探索时,她已经被自己出卖,他也更心安理得的享受她给予的快感。
真不知道这鬼丫头整天在想什么,明明就爱他还要拒绝。
难道是想试探他?
鬼丫头,越来越让他琢磨不透,放着他这么好的男人不要,选择那个有毛病的家伙,脑子是进水了吧。
下巴在她的头顶磕了一下,她痛,他也痛,可是心里有气,想让她疼一下,脑袋也清醒点儿,再惹他不高兴就打屁股,小惩大诫。
伸手捂着被他撞疼的头,从枕上探起头,不满的嚷道:“你有毛病啊,撞疼了。”
“我还以为你不知道疼呢,豆腐渣脑袋!”大手盖上她的小手,在被他撞过的地方揉啊揉,问:“还疼不疼?”
“很疼!”其实已经不疼了,可是嘴里还是要说疼,真是讨厌的臭男人,欺负她很高兴吗?竟然说她是豆腐渣脑袋,过份!
瞪他一眼,越看他那张妖孽脸就越讨厌。
被他一直欺负,什么时候才能翻身做主人啊?
未来,好黑暗,可以预见,被他吃得死死的,整天呼来喝去,做饭洗衣服,端茶倒水,从精神到肉体,欺负得彻彻底底。
不想嫁给他!
头一扭,气呼呼的对着墙,不看他那张让人睡不着觉的脸。
“生气了?”紧紧的贴过去,热呼呼的气吹在她耳朵上,麻麻痒痒的挠心。
“我不要嫁给你。”噘着嘴,发自心底的呼声,嫁给他,多悲惨,内忧外患,注定要她未老先衰。
“不嫁给我可以。”他顿了顿,毋庸置疑的说:“除非我死了,从我尸体上踩过去,你,才能嫁给别人。”
心底咯噔了一下,他这话说得太重,让她很不安,不想听到什么死不死的,活着多好。
“你真的很烦,很讨厌。”拉了被子盖住头,她不想和他说话,难道以为说这种话就想让她感动吗,只会让她更讨厌他,好像在威胁她似的,听着就不舒服。
一把将盖在她头上的被子拽下来:“说!为什么不嫁给我,我哪里比不上那该死的家伙。”
转过头,戳着他的胸口,难道他真的不知道自己什么地方不好吗,非要她说出来。
“你比不上他的地方多了,凭你刚才说那句话,就没他有风度没他有教养,你自以为是,自私狭隘,嚣张跋扈,蛮横霸道,没有自知之明,不懂得尊重别人,也容不下别人,跟你在一起就只能顺着你迁就你,没有人身自由,更没有生活乐趣……”
“够了!”他在她的心里就这么差吗?
说得他一无是处,好像和他在一起就是在活受罪,她明明也很快乐,却要说没有生活乐趣。
在被她气死以前,他真想先掐死她。
对上他要喷火的眼睛,穆妍一点儿也不怕,他就是纸老虎,现在已经被他吃干抹净就更不怕了,反而理直气壮的数落道:“看,看,看,刚刚是你问,我才说,而且我说的句句是实话,也没有污蔑你,听不进去,我不说就是了。”
“你最好给我闭嘴。”伸手将她的嘴给捏住,这鬼丫头,就有轻易挑起他怒火的本事,什么修养,什么忍耐都统统抛一边儿去了,任由心里的情绪形于色,露于外。
“唔唔……”嘴被捏着,说不出话,怒瞪他,想摆脱,他却捏得更紧,扯着疼,呜呜,好可怜,这样欺负她,果冻般水嫩嫩的樱桃小嘴要变成鸭子嘴了。
看着她的眼神由怒视变为乞怜,他的怒火也熄了,在她的面前,所有的情绪都是来得快去得也快,原来他也可以有这样随性的...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