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了因方丈一生从未收过弟子,慧法的名号更加没有听说过,易筋经又是少林寺无上心法居然已经遗失多年,这些事情太过匪夷所思,叫人难以信服,而这位丐帮兄弟的身份又十分可疑,至少我们雪山派就没听说过安长老有武功如此了得的弟子,既不肯透露姓名怕也未必是丐帮中人。”
言下之意是不相信了相和叶继枫所说。
了相无论如何也不相信,无忧子居然说出这样的话。
自己上山亲自向雪山派解释,并一再表示歉意,抓回慧法给他们一个交代,为了让雪山派相信,不惜说出少林寺多年的秘密,足见诚意,更何况了相被武林称为少林三大神僧之一,何等威望,就算他们不相信叶继枫的话,那我了相堂堂一代神僧向来言而有信,平生从未说过半句谎话,奈何说破嘴也无人相信,他在武林中行走近三十年,从未这般屈辱过。
“既然如此,老衲也不再多说了,待找到慧法,一切自会真相大白,各位就此告辞!”了相说完,携叶继枫之后就往外走。
林跃奇立时横剑挡在他们面前,冷哼一声道:“杀了人,想走!可没那么容易!”
了相大怒,回头看看无忧子竟没有丝毫喝止林跃奇的意思,更加忍耐不住:“请问无忧子掌门,这是何意?”
无忧子脸上没有丝毫表情,长叹一口气说道:“请大师见谅,既然二人解释不清楚,只怕屈尊在山上呆一段时日了,这位丐帮兄弟说我徒柴跃阳亲眼见过那个慧法和尚,若是真有此人,我立时便送二位下山,亲自赔礼道歉,否则的话,我弟子死的不明不白,二人有恃无恐,到我雪山派来胡言乱语一番,说来就来,说走就走,也太不将人放在眼里了。”
了相又气又怒,用手中的法杖指着无忧子,怒喝道:“无忧子,想不到你是这等人,枉你为一代雪山派掌门!无凭无据,居然敢将我扣在山上,你不将少林寺放在眼里,难道也不怕武林同道耻笑吗?”
无忧子冷哼一声,并不说话。
叶继枫哈哈大笑:“你大和尚慈悲为怀,可不知道这位无忧子道兄心中所想,他将我们两个人都杀了,又有谁能辨得清谁对谁错,必竟是他那个不成器的弟子祝跃龙先死。如何说法,还不是凭着他们雪山派这几张臭嘴。我说你此行有去无回,你还偏不相信。”
“口口声声说武林正道,同气连枝,却叫我有去无回!”了相大怒,将法杖一摆,说道:“谁敢和我动手!”
无忧子心中一动,心道:“这叫花子说话的口气好熟悉,似乎在哪里见到过。”但他想了好久,终究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阁下身份不明不白,休想就此下山!”
叶继枫刚往外走了几步,忽然听见有人出言喝止,背后一阵劲风袭来,听风辨向,身子微微一侧,躲开了来者一剑,只见那人趁势跃起,挡在前面,封住了叶继枫的去路。
来人正是雪山派大弟子陈跃青。双方说僵了动手在所难免,他与了相素有交情,不愿与他正面为难,退而求其次,见叶继枫要走,正好向他出手。
“住手!”只听砰的一声,了相身形一动挡在叶继枫的身前,法杖往地下一顿,冲着陈跃青喝道:“陈大侠,有什么招式尽管朝着我老和尚来,这位丐帮兄弟是为我还来,绝不容你们伤他一分一毫!”
陈跃青看了无忧子一眼,见无忧子一脸寒霜,冷声说道:“大师,我念旧情,不愿与你动手,你执意如此,那可怪不得我了。”
了相向着地下呸了一口吐沫说道:“你们师徒如此作为,还讲什么旧情,你陈跃青也不过如此,枉我还向方丈师兄称赞过你,若是柴跃阳在此定会明辨是非,护我周全,除了柴跃阳之外,雪山派个个都是假仁假义。”
了相话音未落,一直未做声的无忧子突然一阵冷笑:“既然你看得这么清楚,那更不加不能放你走了。”
声到人到,无忧子伸掌直接向了相出手。掌力带动,风声虎虎,掌力未到,大殿上的空气微微颤动,正是雪山派先天六阳掌的内劲。
“我便来领教先天六阳掌!”了相本就是一身怒气,见无忧子向自己出手,立时便迎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