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下午四五点钟,众人告辞,都说玩得尽兴、自在,四散回家。戴望瑜见严不闻路程遥远,于是喊了辆车送严不闻回去。
戴望瑜、苏文瑾在后面看着车载着严不闻走了,才回身返回学校。苏文瑾笑道:“你一口一个不闻兄,可是叫的亲切的很。”
“这……只能算是礼貌吧。”
“那你什么时候礼貌的多喊喊我的名字?”
“文瑾,我平常不就是这么喊你的吗?”
“好了,不逗你了。”苏文瑾忽然问道,“你觉得,严不闻这个人怎么样?”
“才识渊博、不骄不躁、书法水平以及作诗水准都很高……是个很博学的……人……”
苏文瑾没想到戴望瑜对严不闻评价这么高,如果戴望瑜贬低严不闻一番,她心中还很高兴,但他这么说,到让苏文瑾心里有点无所适从。于是冷笑道:“我问你,你觉得你比之他又如何?不许谦虚!实话实说!”
戴望瑜笑道:“我……自然是……”但又发现苏文瑾眼神中的寒意,只能据实评价:“只能说平分……秋色……了。”
苏文瑾听到戴望瑜这种回答,很不满意,很生气,很愤怒,于是大声道:“戴望瑜!我告诉你,纵然他水平再高,你也比他高一点,明白了吗?以后不要在我面前说平分秋色这种话,否则我会一辈子都瞧不起你!”
苏文瑾的愤怒,让戴望瑜觉得莫名其妙,但还是决定先安慰她:“嗯,你说的有道理,我太妄自菲薄了。”
“你这不叫谦虚,叫傻!”苏文瑾训斥了戴望瑜一顿后,心中怒气有点舒缓,于是恨道。
严不闻回到报社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六点左右,本来也可不必回报社,但有些东西放在报社,于是特地回来了一趟。报社已经快要闭门,只有稀稀疏疏几个在报馆内进进出出的员工,这些员工见到严不闻后,都笑着打招呼:“严主编,下班还没走哪。”
严不闻点头,进入报馆,随后上三楼办公室,拿了东西就下楼,等到了二楼楼梯口的时候,听到下面有一位女人问着:“严主编还没有回来吗?”严不闻走下楼,不知道是谁找他,等到了一楼楼梯中间位置的时候,看到了那个女人。穿着很普通的衣服,头发扎着,从侧颜看,面容姣好,大约三十岁左右。
女人焦急地站在柜台前询问老张,女人已经等了很长时间,中午过来,一直等到现在,老张刚才让他坐在一楼办公室里面等,可等到现在还没等到,无奈之下,只能问问。老张笑了笑:“刚才还准备喊你去的,今天你来的真巧,我们严主编刚从外面回来,现在应该在楼上,我去给你喊一下。”
女人感激道:“谢谢您了。”
老张才准备上楼,就看到从楼上下来的严不闻,于是道:“严先生,这位女人找您,说是有事情,在这等您老半天了。”
严不闻走下楼,看着女人,笑道:“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