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魂儿都要折腾没了,不是所谓的什么甩与被甩,而是因为一个很没出息的“爱”字。
谁陷到这里,不被折磨的失了魂魄,不再像自己。
哪怕吕楚燃,哪怕薄寒初。
但是,那时的他们都太年轻,也太骄傲,总觉得世界都在自己的手上,忽略了感情这种东西,原本就是不按套路出牌的小妖精。
薄寒初翻了一页书,薄唇轻启,“你确定不是因为你的技术太差,所以被睡了之后就被甩了吗?”
他冰凉的话跟冷刀子似的,割得吕楚燃的心脏更疼了。
猛地从沙发上窜了起来,狠狠的瞪着薄寒初,“你说我技术差?”
“嗯。”
“你敢说我技术差?”
“嗯。”
“你一个处男知道什么是技术吗?知道女人的敏感点在哪儿吗?知道冰火两重天是什么意思吗?知道什么叫做九浅一深磨人心吗?”吕楚燃跟倒豆子似的噼里啪啦的说着。
薄寒初蹙眉思考了一下,淡淡道,“我不知道。”
“哼!”吕楚燃双手叉着腰,傲娇的仰天大笑三声,“那你有什么资格说我技术差,我技术不知道有多好!你羡慕不来。”
薄寒初点点头,“那这么看就能够说通了。”
吕楚燃一顿,“那厮,你什么意思?”
薄寒初抬眸波澜不惊的看着他,“你的小金主甩了你,不是因为你的技术不好,那就是因为你的技术太好,跟你做过同床好友的女人太多,清白家的姑娘可能都怕染上病。”
吕楚燃,“……”
“所以说,不是处男又怎么样,我不会,我可以学,学好了专心伺候我女人一个人,你呢?人家嫌弃你又渣又烂,你还能回炉重造吗?所以……”
薄寒初勾唇一笑。
也不再多说什么。
但是就这简单的几句话,已经把吕楚燃打的不成形了。
他无力的往沙发上一坐。
对了,那晚,为了惹小金主的注意和吃醋,他是叫了一个女人配合他演一场戏的,那个女人长什么样来着?
不,这不重要。
重要的是,小金主当时就要跟他终止协议,断绝关系了。
后来,他虽然追了上去,还把小金主给吃干抹净了,那滋味真是紧致销魂,跟浸泡在湿……
不对,现在不是回味这个的时候。
他们结束了好几次之后,小金主对他的态度越来越冷了,他当时还以为小金主是治好病了过河拆桥,把他这个雇来的人给甩了,好跟别的男人谈恋爱啊,上床啊,结婚啊。
难道……他想错了。
小金主对他冷冷冰冰的,是嫌弃他……不是个处男?
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他……
薄寒初看着他千变万化后变得灰突突的脸,心情颇好。
“但是……”吕楚燃还在垂死挣扎,“但是小金主看起来不像是有处女情结的人啊,她还说就看我技术过硬才找我治病呢。”
呵,没动感情之前,谁不说的大言不惭。
温佳歌,也不过是个女人罢了。
薄寒初淡淡的想。
“你的小金主第一次如果不是给你,而是给了另外一个男人……”
“谁敢!谁敢我剁了谁!”吕楚燃咬牙道。
薄寒初抬眸看了他一眼,冷冷的哼了一声,继续悠闲的看着他的书。
有些事,当真是旁观者清的。
吕楚燃一开始也不一定在乎他的小金主到底是不是有那层膜,对他来说,没有更省心,但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这种心态就变了。
变得很狭隘,很自私,只要一想到小金主被跟别的男人有牵扯,他心里就又酸又疼的,恨不得把跟小金主有瓜葛的男人全都打死。
“对了,”吕楚燃忽然想到什么似的,气不打一处来道,“我说我那天怎么那么不对劲儿,这件事原本也不是我的错啊,我跟了小金主之后一直挺乖的,就是那天下午,我看见小金主和一个男的,年纪跟你我差不多大,举止特别亲密的在一起,还互相喂冰淇淋,凭什么啊,凭什么她能随便找,我就找了就得一次性判我死刑啊。”
“举止亲密?”薄寒初微微皱眉,能和温佳歌举止亲密的男人,算来算去,也就是……“盛珩宸?”
“盛珩宸?谁?”
“盛家的独子。”
“盛家?他和小金主是什么关系?”吕楚燃瞪着眼睛问,“你别告诉我是青梅竹马,指腹为婚。”
“青梅竹马对,但不是指腹为婚,因为那盛珩宸惦记的是我的人。”薄寒初冷笑。
“你的人?!雷家大小姐吗?等等!”
吕楚燃忽然眼睛睁大,冲到薄寒初的面前,直直的盯着他,咬牙切齿的质问,“你认识我小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