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避之不见的人,偏偏总喜欢不合时宜地碰巧遇见,韩超在穿梭的人流中一眼发现即将擦身而过楚博,而此时的楚博正带着醉意游荡。
一把抓住神智涣散的楚博,韩超将其拉到一角:“为什么一直躲着我?为什么不回我电话?有什么事吗?”
“不,不要,不……”楚博像是疯了一样,拼了命地挥舞着双手。
扑面而来一股刺鼻的酒精味,韩超就知道楚博喝了不少的酒,他用力抓住她,以防她跑走。“怎么喝这么多酒?是家里有事吗?”
“家?呵呵……哈哈……我没有家……从小就没有……我什么都没有……”楚博又哭又笑的,像个傻子似的。
昔日的明朗少女变成了这副模样,十足一个疯婆子,韩超看在眼里,多少有点于心不忍。可不论韩超如何努力,也无法从一个醉鬼的嘴里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无奈之下,韩超只好决定先送楚博回家,谁知道,楚博连自己家在哪里都说不清楚。没有办法,韩超只好带楚博回了自己的家,并予以悉心照料。
半夜,楚博又突然哭了,迷迷糊糊中呓语:“我是谁……我到底是谁……”
守在一侧的韩超听到,更加疑虑。
生性警觉的黄苓很快便发现了有人在盯她,但她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已经被袁佳乐完善得很漂亮了,所以黄苓一连好几日都不轻易外出,生怕露出了马脚。
阿飞的兄弟们交友广泛,早已打听到重案组在查黄苓,也将其告诉了田尹。然而田尹并没有告诉黄苓,也没有做什么,他反而觉得黄苓待在家里更安全。
可田尹没想到的是,黄苓酒越喝越多,开始让田尹担心起来。黄苓不容易醉,但这样喝下去,只怕会喝死。
终于忍不住了,田尹夺下黄苓手中的酒,厉声斥责:“别再喝了!”
黄苓斜视了田尹一眼,狠狠夺回酒:“你让我喝,这样我会好受一点。”
“你又受什么刺激了?别喝了!”田尹用力过猛,竟然摔碎了那瓶酒。
一声脆响换取了霎时的鸦雀无声,两个人对视了半分钟,而后黄苓站起身,语气平缓:“可能,我的时间不多了……可……事情却一点头绪都没有……”
田尹情急之下抱住了黄苓:“你是说警察跟踪你的事?没事的,一定没事的。”
“你不懂,”黄苓一把推开田尹,“我有罪,我不怕被抓,只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我不想对不起干爹的恩情,我不想让真相再次石沉大海!”
见黄苓言语激动,田尹竟心生悲凉:“你会没事的,我们会查到真相的,相信我,好吗?”田尹再次试图拥抱黄苓。
田尹试探性地张开双臂,兴许是酒精在作祟,黄苓竟然缓缓投入他的怀抱,她累了,她真的累了。
还在等待黄苓的只言片语,许久之后,田尹竟发现黄苓在他怀中睡着了。这也正常,黄苓已经三天三夜没合眼了,她是真的累了,其实急功近利更使人劳累。
第一次,袁佳乐要求单独会见田柯,他们心中装着同一个女人,是对手,却成不了敌人,因为他们都不是那样的人。
面对袁佳乐,田柯心里总是五味杂陈的,因为他会不自觉想到那件事,心便会为此隐隐作疼。只要袁佳乐继续不做声,田柯就越觉得无所适从,他的心还不够大,他还没有那种必然的自信。
终于,袁佳乐些许踟蹰过后开了口:“我约你见面……是想知道,你是不是有目的地接近阿柔的?”
差点以为是自己听错了,田柯不知道袁佳乐怎么会这么说:“你这个问题有些可笑啊!”
“难道你并不知道吴紫初的死跟她有关?确切地说,是跟兴炎有关!”袁佳乐毫不避讳地说出口。
心中曾经难以逾越的伤痛就这么被提起,而且还是跟唐姿柔有关,田柯惊得睁大了双眼:“你说什么?怎么可能?”
虽然当年事故发生时,唐姿柔年纪还小,可唐姿柔从十三岁时起,就已经足够狠辣,是田柯对她的了解太少了。
怎么会不可能,袁佳乐心平气和地缓缓道出:“当年阿柔为了掩护黄爷,酿成的事故,我无从得知她是不是故意的,但确实是她危险驾驶造成那辆车失控。”
由于未成年,自然很容易逃脱法律制裁,而且她也并不是事故的直接责任,田柯不敢去相信,这是真的吗?
“你怎么……”
袁佳乐立刻回答:“你真的不知道吗?我让人查到的。”
金钱的效率果然比警察的效率还要快,袁佳乐想要知道一切都不会是难事。直到这时,田柯才察觉到袁佳乐话语里的意思。
“你以为我是为了报复接近阿柔的?”这话从田柯嘴里说出来,连他自己都觉得可笑。
“为了阿柔,我不得不先这样怀疑着。”袁佳乐和蔼了脸色,消去了凝重。
田柯深吸了一口气,也放松了身心:“当然不是,我不聪明,心里装不下过去,只装得下阿柔。”
当年的田柯,也悲痛过,也颓然过,也厌弃生命过……然而那一切都过去了,直到唐姿柔意外地闯入了他的生命,她变成了他生命中的刺激与火焰。
“你最好说的是真话,我会盯住你的,我会跟你公平竞争。”袁佳乐丝毫不掩饰对唐姿柔那颗蠢蠢欲动的心情。
被逼到这个份上,性格再温顺的人也会压抑不住,田柯便脱口而出:“她是我的女人!”是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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