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苏梅走过来翻了一下袋子,看见里面有两套黑色战斗服,然后还有防刺背心,防弹背心,两把使用物理弹的小型突击步枪,两把激光手枪,两把带刀鞘约莫三分米长的军刀,两把更短的三棱刺,另外还有四个装满弹的弹夹。
苏梅看得一愣一愣的,彻底被西乡晴明搞糊涂了。
汉斯走过来拿起一把军刀,拔掉刀鞘挥舞几下。
苏梅看着那白晃晃的刀光,不由自主后仰上半身避开,问汉斯:“老师到底要干嘛?”
汉斯神秘一笑,脸上夹着兴奋的表情,“晚上你就知道了。”
苏梅无语。
汉斯把军刀递给苏梅,“看看顺不顺手,不行可以找教官换的。”
苏梅接过来摆弄几下,他也没接触过这些东西,根本谈不上顺不顺手。
汉斯说:“第一次用吧?”
苏梅点了下头,拿起一把手枪看了看,“都没用过。”
汉斯嘿嘿笑了两声,说:“那我建议你最好先用吸水性比较强的布把刀柄包上。”
苏梅疑惑问:“为什么?”
“晚上你就知道了。”汉斯还是这句,拿出一套装备塞进自己那张床后的柜子里。
苏梅问:“你不用包吗?”
汉斯说:“我不用,只有新手才要包。”
苏梅想了想,于是也不打算包了。
汉斯没再劝,有些事情必须自己体会过才会明白,转而说道:“我听姜哥说,刀姐杀了那个女人时,你吐得很厉害?”
「那个女人?」
下一刻苏梅就反应过来汉斯指的是那一夜,迟疑点了下头,不好意思地嗯了一声。
汉斯说:“那今晚你可能要遭重了。”
那一夜是苏梅第一次看见一个活生生的人惨死在自己面前,而且还是那么漂亮的一个女人……所以有那种反应其实很正常。
想着想着,苏梅心里咯噔一声,「该不会今晚的所谓特殊训练是去……杀人?」
苏梅倒是听说过这片沙漠里经常有劫匪出现,于是更加忐忑了。
说真的,若非迫不得已,苏梅是一万个不愿亲手结束他人的生命。而且,爱罗早在无数年前就废除了死刑,哪怕犯的罪再重,顶多也就判个无期徒刑,也就是俗话说的把牢底坐穿都没希望出来。无论是在那个等级的在校思想教育中,教科书和老师们都说,生命是神圣的。在这种大环境成长起来的孩子,若非丧心病狂之辈,对杀人有多么抵触可想而知。
揣着惴惴不安的心情,没滋没味地吃过极简单的晚饭,夜幕悄然降临。
在汉斯的建议下,苏梅吃过晚饭在平房后林间训练场周围散了几圈步,然后回来睡下。
晚上十二点,一声尖锐的哨声在外面响起。
睡在苏梅对面床上的汉斯像反射动作一般直挺挺坐起身,苏梅迷迷糊糊醒来。
两人洗了把脸,穿戴好装备,将各种武器别在腰间卡扣上,一起出门集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