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禁冷笑。
余颜。
出现得真及时,她才刚离婚,就蹦了出来,直奔李明远。看样子,是准备再向他发起进攻了。
妹妹,你要和这个女人斗,不脱掉半层皮,你赢不起。
等着吧,他不只一个余颜,还有更多的余颜。
话说,我也不想更得慢,可是哎,喜欢就收藏吧
正文 你还好吗(四)
“向指柔?”
余颜转眼,佯作才看到指柔,波丝猫般艳丽美眸闪着绮艳的光芒。
走来,双手交叉,环抱胸前,居高临下瞧着这张桌。
“怎么吃饭不共桌?隔得那么远像夫妻吗?看着却像仇敌?难道有难言之隐?两年前的李太太可是跟我保证,与谁天长地久,永不分离?而今呢?拱手相让给妹妹了?”
指柔不语,指尖狠狠划过杯壁。
忍。
“你可真大方?两女共伺一夫?”
紧抿着唇,指柔仍旧不出声。
忍。
从小没和谁吵过架,她不会吵架,尤其是现在,为了一个不相干的男人,吵也没意义。
再者豪门家教,无时无刻无不在提醒着她,这是公众场合。
余颜凑头,低低打量她侧脸,讽刺变得更嚣张:
“脸色不好哦?啧啧,瞧你这张脸,明明很生气吧,却装得跟什么似的,一张僵尸脸。我要是成天对着这张脸,也会失去兴趣……”
“啪!”诗琴拍桌跃起,震得余颜后退,有人餐具掉到地上,是指情。
清静的餐厅,只他们几人,而诗琴正笑眯眯说:
“颜妹妹,颜大明星,我从前追星,表示支持,还买过你这碗‘饭’呢。可今天这么一照面,从前吃下去的那些饭啊,恶心的简直快要吐了。”
余颜不是省油的灯,诗琴那盏灯又岂会节约油呢?
好歹人家也是金字招牌的律师,口水战那点事儿,于她实在很寻常。有机会,练嘴,她正兴奋。
余颜笑容一僵,瞬间又如花般盛放,张牙舞爪的咯咯一笑,转身摇曳而去,长长的大波浪卷发披在肩后,风情万种。
指柔喝水。
借杯子的侧面打量前方,李明远脊背挺直,若无其事切割牛肉,品酒。
那姿态,那动作,还真是云淡风轻。
不知他心,是否亦如表面,平静无波?
早上的李宅,仆人们忙碌着早餐,不时出出进进。
玄关人影一晃,有人踏步而进,开口便问:“你姐呢?”
坐在沙发上的女人一惊,顿时跳起,惊惶的眸子,起身过快靠垫由膝盖滑落,掉在地毯上。
来人黑珍珠坤包,黑钻石皮鞋,脖间挂黑宝石项链,两耳雨滴坠皆是清一色的黑,黑得高贵,黑得清冷。
“妈……”她脸色慌张。
“我问你姐呢?”不悦地加重了语气,徐凤珍目光敏锐直直盯在她脸上。
“她人在哪儿?”
“妈……”眼神乱晃。
“我现在问你姐在哪?别老是叫我妈!”徐凤珍严厉的喝道。
从小指情都这样,做了错事,脸色慌张,眼神乱晃,只一眼,做妈的便瞧出了事态不对。
李明远由楼上走下,在雪茄房便听得楼下高声大叫,原来是丈母娘驾到。
“妈,你来了。大清早的,谁那么不孝,惹你老人家大动肝火?”
徐凤珍转头,问他要人:“指柔呢?”
正文 你还好吗(五)
“她……渡假。”
“地名?”
“Oslo……”
“她一个人去挪威?”徐凤珍挑高了眉,显然不信。
结婚两年,还在新婚过渡期,要旅游也是夫妻双双行。况且,她的女儿,十八周岁之前,全球各地哪儿没去过?游山玩水于她早已没多大兴趣,现在最大的兴趣,应该是造人。
“妈想她,我给她打电话,电话里聊好吗?”李明远不动声色。
攥包往沙发一坐,徐凤珍冷眼盯着“女婿”,气势压人:
“好,你打!”
他犹豫数秒,单手优雅的比划,“妈,我先上去拿手机。”
似乎瞧出了端倪,徐凤珍声音高昂:“不用了!”
白白如少女般细指一伸,指向沙发边角,摆着的乳白色天然云石电话几,“客厅就有电话。”
“妈,座机打国际长途很贵……”指情紧张的插.入一句,捡起那个掉地的靠垫。
清冷的目光一扫,极具震慑力:“话费我来付。”
李明远没动。
“打。”徐凤珍一声令下,皇太后般母仪天下的气场,十分强势。
李明远顺从,走至电话几,弯腰拿起话筒,拨号,看似笃定从容,然薄唇微抿,又似有一种隐忍。徐凤珍目不转睛盯住他神情,不放过一丝细微变化。
电话通了,那端,接到李宅的来电,指柔微微一怔,旋即语音柔和地问:
“有事吗?”
李明远声线低柔飘渺:“老婆,假期快乐。挪威的天气还好吗?”
莫名其妙。
指柔正想礼貌的挂断,却听到那厢在说:“今天妈妈来了……”
瞬间明白了,她一向聪明,怎会不知他言下之意,便让他将话筒转给徐凤珍。
“妈……”开口喊出一声。
耳朵边是便是徐凤珍着急,甚至焦急地一连串询问:“孩子,妈来看你了,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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