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朕忙完了……”
秦世尧的话没说完。
似乎那意犹未尽的意思是说,朕先忙事情,若是忙完了,那就去你那里。
可若是忙不完,那……
陡然有点失落。
芸妃不是傻瓜。
自然听得出皇上话里的意味。
但是,她也就只能当成好的承诺来听了,不然能怎么办?
难不成,自己还要胁迫了皇上去自己的寝宫里临幸自己?
那样事情就算是能成,可名声也不好啊!
别的妃子美人该说了,芸妃大概是那里痒痒了,想男人想疯了吧?
芸妃很是细心地把那个暖垫放在了秦世尧的龙椅上。
然后轻轻地说,“皇上,臣妾会等着皇上的……”
说着,那眼波里流动的就是万种妩媚了。
呃?
秦世尧没有说话。
芸妃走了出去,在门口遇到了贵德子。
她刻意地看了他一眼,目光里有鄙夷。
贵德子低垂着头。
“娘娘,您慢走!”
似乎芸妃冷哼了一声。
声音很轻,似有似无。
“贵德子,传不已进来吧!”
秦世尧说。
“回皇上话,请皇上惩罚老奴吧!”
贵德子忽然就跪下了。
“惩罚你?好端端的,朕干嘛要惩罚你?”
秦世尧不解。
“是因为刘大人根本就没来,是奴故意那么说的,老奴知道皇上心里是有事的,不想被人打扰,所以……老奴知错了,恳请皇上责罚!”
“什么?你个狗奴才现在是越来越嚣张了?竟敢替朕做主了?”
秦世尧的话是咒骂的。
公主顽疾,以阳克阴?3
秦世尧的话是咒骂的。
但是语气里却并无一点郁郁,似乎还有些释然。
大着胆子,贵德子说,“皇上,老奴对您是一片忠心的,老奴就是怕皇上觉得厌烦了,却还得应付太多的事情,国事已经让皇上烦心了,生活上的事情,老奴想能帮皇上就帮皇上了,所以,老奴真的不敢了,再也没用下次了……”
“起来吧,你个老奴才,真的被朕惯坏了!”
秦世尧的心情被贵德子这一闹。
反而轻松了许多。
想想一个奴才都能替自己着想,那些与自己同过床,共过枕的女人,怎么就一个个的那么不省心呢?
还打个喷嚏就是朕想她了?
朕忙得都浇头乱额了,哪里有那风花雪月的闲心啊?
“嘿嘿,老奴还不都是为皇上着想么?”
贵德子站起来,嘿嘿傻笑。
秦世尧看了他一眼,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
问,“那丫头怎么样了?御医怎么说?”
唉!皇上哎,你这可真是自讨苦吃的!
贵德子自然明白皇上此刻问的是谁?
可落篱那丫头真的是性子太倔了,什么时候给过皇上好脸啊?
可皇上呢,就是心心念念地记挂着。
对那些送上门来的妃子视而不见。
却对一个脾气暴躁的野蛮丫头情有独钟?
这事儿搁在女人身上,那就叫做贱!
对于男人来何尝不是呢?
当然,贵德子可不敢说皇上贱。
他这都是自己琢磨着。
“回皇上话,篱主子已然好多了,御医说,她就是气血於心,导致的血脉不畅,并无大碍的!”
“哦。”
秦世尧应了一声,然后摆了摆手,示意贵德子出去。
门被关上了。
秦世尧坐在了椅子上。
脑子里想着那个丫头那一张俏脸。
和她生气时,那柳眉飞扬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