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朕可是要追究闹事者的责任的!后宫是一个安静之地,大家都是一家人,相处就该是和和睦睦的,不要一出,再一出的给朕整出事来,母后年纪已大,让她老人家劳神劳力的处理一些乱事,累坏了她,那朕决不轻饶!”
秦世尧说着,那眼神就瞪去了芸妃那边。
不料,芸妃并没有怯懦。
而是将目光直视到秦世尧脸上,看着他的眼睛。
他们是一对混账男女!4
而是将目光直视到秦世尧脸上,看着他的眼睛。
她说,“皇上,臣妾明白您宅心仁厚,不想搅乱了后宫安然的氛围,但是有些人,却偏生不那么想,她一再的兴风作浪,皇上刚才说了,说她不可能是奸细,原因是她杀了自己的同胞!但是臣妾觉得,这个理论站不住脚,怎么说呢?为了颠覆一个北越国,那些无耻小人什么手段使用不出来?死一些人,对他们来说,那不算什么,他们想要的是整个天下的霸业,如果皇上也会拱手相让,那臣妾就无话可说!”
“芸娘,你这是在嘲笑朕么?”
秦世尧冷声。
“不,皇上,臣妾还有证据,证明这个篱儿真的就是一个货真价实的无耻小人,她连皇上都敢蒙骗,还有什么是她做不出来的?”
“什么?你再谁一遍?”
秦世尧恼了。
本来这件事已经到此为止了,交由刘不已去查实好了。
可芸娘看来是执意不肯罢手了!
芸妃不是傻瓜,自然看出了秦世尧的恼怒。
不过,她也没躲闪。
反而对她身后的两个宫女说,“如烟,茹蝶,你们说吧,到底怎么回事?你们在和弦宫里都看到了些什么?”
芸妃一提及和弦宫,落篱陡然就颤了一下。
她的这个动作被芸妃看在了眼里。
一丝狞笑就浮现在她的嘴角了。
心说,篱儿,你这个贱婢,今天我就让你死在这里,永无翻身之日!
“是。”
那两名宫女近前一步,给秦世尧施了大礼后。
茹蝶开口说,“太后、皇上,奴婢二人是被贵德子公公从娘娘的身边抽调去和弦宫里伺候凝妃娘娘的。”
“凝妃?”
秦世尧问了一句,面色紧接着就阴沉了。
似乎他预料到了什么。
再看去落篱那边的目光。
就冷得冰寒了。
“香儿,怎么了?她的身子渐渐地沉了,是该多派几个人过去伺候着的……”
他们是一对混账男女!5
“香儿,怎么了?她的身子渐渐地沉了,是该多派几个人过去伺候着的……”
容臻太后面呈现出了和蔼与慈祥。
那是一种对于金孙的渴望。
“可是,奴婢和茹蝶去了后,在一天夜里,奴婢晚饭的时候喝了太多的水,结果就起夜了,因为初到和弦宫,奴婢有些害怕,就叫上了茹蝶和奴婢一起,奴婢两个人开门走出去,月色还挺好的,等奴婢二人从茅厕里出来,往屋子里走的时候,隐约就在院子里看到一个黑影闪过,奴婢二人吓得都是战战兢兢的,谁也不敢动弹了!”
如烟说着,那神情犹是惊恐的。
“是的,正如烟姐姐说的那样,奴婢二人一时间腿脚发软,就不能动了,隐藏在了一棵树下,眼看着那个人黑影在凝妃娘娘的门口前轻轻敲了几声,然后门开了,那个黑影就闪了进去,那门儿也随之关上了。奴婢二人本来是很害怕的,可是想到那个黑影一看就知道是个男人,奴婢二人是奉命来伺候凝妃娘娘的,一旦这天晚上凝妃娘娘出了什么事情,那奴婢二人就是死路一条,所以,奴婢二人尽管害怕,还是悄悄地潜到了凝妃娘娘的门口,然后将那窗户纸捅破了,朝内中看去,这一看,奴婢二人是大吃一惊……”
说到这里,茹蝶看了看芸妃。
那意思好像在问,主子,是要继续说下去么?
“如烟,茹蝶,你们快说,这件事儿关系到皇室的威严,皇室还被蒙在鼓里,芸娘就是得罪了所有的人,那也想要让真相大白于天下!”
她的话像是一把锥子,直接刺进了落篱的心口。
她的心口开始搅着劲儿地疼。
疼地她的额头上都是冷汗。
看过秦世尧。
他也在望着自己。
似乎整个一副冷冰而狠烈的样子。
不由地,心里就七上八下了。